上学路上也会碰到严均成。

她不会刻意地躲他,该是什么时间出门就什么时间出门。

今天又碰到他了。两人在等红绿灯,她从书包旁边抽了根棒棒冰出来,看了他一眼,用力掰成两段,递给他半截,“吃吗?水蜜桃的,味道还不错。”

他愣了好几秒,接过,“谢谢。”

郑晚笑,“这么客气?”

她想说她碰到班长或者其他同学时也会分半根。

不过这话她还是咽了回去。

他好像不喜欢班长,明明班长人挺好的。

班长私底下都跟她抱怨:“你跟严均成说,让他别再对我放冷箭,我有个来往了好几年的笔友……”

她反而好奇、八卦:“笔友?你还有笔友?”

班长后退一步:“别说出去。我俩约好了,她以后会来东城,她挺了解我的内心,我也了解她。”

这话她委婉地转告给了严均成,他只是平静地颔首。

……

傍晚时分。

郑晚发现严均成的脖子上起了一些红疹子,不仔细看看不出来。

她盯着他的脖子,他反而不太自在,总感觉她的目光犹如羽毛一样拂过。

“你这个怎么回事?”她问。

他捂住脖子,仿佛誓死捍卫自己的皮肤不被她看到,“热的。”

郑晚觉得他太奇怪了。等回了座位后,她越想越觉得他那疹子像过敏引起的,再联系他古怪的行为,她深吸一口气,主动给他写了纸条传过去。

她手撑着脸,目不转睛地看他,看他的第一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