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月乌一声闷哼,颈线拉长如天鹅,童磨的眼中闪过欲色,像一只美丽的豹,将利齿嵌进他的锁骨,滚烫的鲜血含进嘴里。
童磨的唇角勾起,没有感情的恶鬼,在这一刻,竟然感受到了颠倒神魂般的快乐。
他抱着纸月乌,力道之大,几乎要将这美丽的青年折碎,纸月乌痛哼一声,手指抓住童磨的肩膀,蜷缩起来,童磨的笑容更大了些,带着些许嘲讽的兴味,道:“不动手?我只是随便说了一句话,你便为此要送命吗?”
纸月乌没有说话,他紧闭着眼,一手揪紧童磨的衣服,将他拉得更近了些。
他的手势、表情连呼吸都透着绝望的意味,让人不忍拒绝。
童磨低下了头,恶质地笑了,薄薄的唇在纸月乌耳畔呢喃:“我骗你的啊。”
纸月乌的眼泪夺眶而出。
他一口咬住童磨的肩,仇恨地咬下血与肉来。
童磨显然很享受这种互相伤害,乖顺得低下头,仿佛觉得很有意思。
然而就在两人额头相接的一刻,童磨脸上的笑容突然凝固,然后滚向了一边。
纸月乌抬起眼,看到了一双冰冷刺骨的眼。
药郎收剑入鞘,一脚踢碎了童磨的头,让他最后一句话没能出口。
“你不抵抗?”
他的声音低哑得可怕,近乎嘶哑,怒意充斥,让纸月乌莫名其妙地有些心虚,他从不知道,一个人盛怒时,反而如此冰冷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