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轻些,绥绥还小,别弄疼她!”阿萦忙埋怨道。
裴元嗣深深地看了阿萦一眼,左手托着绥绥脖子将小丫头托进了怀里,小丫头还气急败坏地捶打着爹爹表达不满呢。
“不是刚才爹爹送你礼物的时候了,一口一个爹爹叫的亲热,扭头就不认人……”
没良心的丫头,有了娘忘了爹,裴元嗣沉着脸抱着绥绥去了窗下的罗汉床上,绥绥生气地揪着爹爹的耳朵,裴元嗣痛得轻嘶一声,不得已放下了绥绥,绥绥便得逞似的笑哼一声,“啪嗒啪嗒”又跑回床边凑到娘亲面前说话儿去了。
裴元嗣便站在窗边看着母子三人。
昭哥儿和绥绥刚出生时大有不同,皮肤很是白净娇嫩,眼皮上一道褶子深深地,小家伙安安静静地靠在阿萦的怀里,不时眨巴眨巴眼睛,砸吧两下小嘴,紫苏和她说小四郎就是饿了哭起来都极有分寸,比小时候一哭闹起来恨不得惊天动地的绥绥文静多了。
阿萦想起小丫头小时候就忍不住笑,感慨这姐弟两人的性子实在该换换,绥绥可爱的时候是真可爱机灵,闹气脾气来气人的时候也是真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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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元嗣以为把胡子刮干净了阿萦会消气理他,没成想阿萦待他依旧冷冷淡淡。
翌日是四郎的洗三礼,裴元嗣本想办大,想到阿萦生绥绥的时候办的就不是很隆重,怕阿萦多想,遂决定一切从简,照着绥绥洗三礼的旧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