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上那么多,包住自己,腰带粗略裹了两圈,抖了抖衣袖,赤着脚丫,颠着小碎步,跑到门前。
打量了几眼后,上前两步,伸手试探拍了下马侧,肌肉结实,是常年训练而来,腿处还有道深疤,看着是上战场留下的,她指尖碰了碰没有毛发凹下去的疤痕。
她收回手,缩起小臂,对马指了指,“战马?”
“是啊,你们快来,师兄们都到修炼场了。”
沫沫说完,勒住缰绳使马儿掉头往山下跑去。
白珝愣着脑袋,她不过就一个月没下山,沫沫都会骑马了?
不对,文心道都有马了?
白珝侧首时捕到栾熠眼中神色,那双严峻的眉下藏着深邃的黑眸,如峡缝中不透光的潭水,他思索望着战马远去的方向。
她知道他在想什么,要去夺城军里少不了有经验的战马,又怎么会错过这个摆在面前的机会。
白珝眸也在这刻黯淡无光,未维持太久,她吸了口气,眨眼间,面色变化轻松,拍拍他的肩。
抱上他腰,手指不安分的开始解他穿戴整齐的衣裳,娇嗔道:“夫君,我们要去吗?我没睡够,陪我再睡会。”
栾熠神情藏的也极好,转眸望向白珝时,眼中只能看到宠溺与温柔。
他搂住她腰,揉了揉,一言未发。
白珝故意耸了耸肩,他的衣服穿在她身上过大,这一动作衣服垮了下来,双肩暴露在外。
“我们像往常一样,补了觉,一会去湖边淌水摘果子,再一起做饭,然后在竹筏上吃,我们去小溪捉鱼烤鱼,就上次你烤了一次给我吃,再烤一次嘛,真的很好吃,我去给你捡干树枝,帮你生好火,夫君……”
栾熠垂眸看了眼她的脚尖,弯下腰,单手抱起她,唇在她肩上轻触,说道:“小小一只穿大人的衣服,自己没有衣服吗?我要收费的。”
他的指尖勾起她的发,放到鼻前嗅了嗅清香,摆在她肩前,挡住他吻过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