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的娘子也挣脱了侍卫的钳制,一把推开抓住她夫郎的侍卫,扑到门上。
“都是你!你个妖妃,现在的琼芳雪细如雨,你们这些修仙的人,非要跑来琼芳吸了它的灵气。从你来之后这个国就没有安稳过!现在又整出你是叛徒一事!早就看出来了,红颜祸水!这国早晚因为你完蛋!”
这娘子是琼芳国人,白珝当时还因为她家走了水,给了她银子吃食衣裳。
白珝望了她一眼,沉默的缩成一团,低下头埋回膝间。
牢中不少哀怨怒骂声,伴随惨叫阵阵不断闯进她的耳中,就连夜里奄奄一息时也不忘骂她。
白珝现在知道为什么自己是单独一间了,不然恐怕还没到上断头台那天她就会死在牢中。
在这样源源不断的恨怨种,她开始害怕了,几日下来,连食物水都不敢碰一下,开始两天栾熠会来为她送些吃食,陪她坐一会,但这三日他是一次都没来了。
白珝侧卧在阴冷的地面上,头发乱遭披挡在眼前,铁栏下摆着一碗米粥,一块馒头,不知是这样侧视的原因还是饿到视线涣散,她觉得馒头上沾上了一层灰,就像掉到过地上再摆在她面前。
脑袋靠着冰冷的地面,昏昏沉沉,呼吸重了不少,她闭上眼不再去看。
“我要珝珝。”
大殿之中,栾熠顽固不肯松嘴。
在这互吵了几日,雪主也已没了脾气,他拿着栾熠找来的证据走来,交回他的手上,好声好气说道。
“白珝说的没有错,你的这些东西,写的再明白又有什么用呢?他们只会相信他们愿意相信的,真相到底是什么,谁在乎?悠悠众口是几张纸堵的上的吗?”
国师亦是负手而来:“琼芳国,国外城难守,国内民难安。”
栾熠看着手中为白珝找来的证据,她的清白就握在他的手中,可是它们一点用都没有,巫国大肆来犯琼芳各城,国内军心已散,民心已乱,这些所有的错全被堆到了白珝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