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f:“你也会觉得孤独吗?”
阿罗没有回答我的这个问题,也许是太复杂而无法说清,也许是太过私密而不想分享,总之,我几乎已经放弃了得到答案。
然而今天我得到了。在我笨拙字迹下方的空白处,写着他的回答。
“我什么时候不这么觉得呢?”
“你怎么哭了?是染发剂滴进眼睛了吗?”妮娜诧异地问。
“不,”我摇摇头,惊讶地发现眼泪不知在什么时候,无知无觉地淌了下来。“我只是想起了一些从前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
“你觉得孤独吗?”
“我什么时候不这么觉得呢?”
第25章 阿罗:黑夜以前(上)
“简呢?叫她过来。”凯厄斯盯着被阿夫顿按在台阶上的犯人,用带有一种残忍的愉悦感的口气说。他又在进行他的小游戏了:命令简反复折磨沃尔图里的某一个犯人,最后由他亲手执行死刑,并且任由尸体躺在那里——如果法律允许的话,我相信他很乐意把它们全部挂到城门上去晾晒。
“简不在。”我说:“我把她派去罗马尼亚了。”
“发生什么了吗?”他立刻转过头来。惊讶和兴奋,很难说在他那副表情里究竟哪一种情绪表现得更明显。
“有人声称见到了弗拉德米尔。如果这是真的,他们的确给自己找了个好墓地。”我回答。
“我以为你会让德米特里去追查他们。”凯厄斯兴致缺缺地把头扭回去,示意阿夫顿按得更用力一些,然后缓慢地开始撕裂犯人的口腔——好像在这个过程中获得了多大的乐趣似的——接着一把扯下了他的半个头颅。此刻我竟然有些感激他的小爱好,这让我不必再解释德米特里最近为什么经常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