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要动,敌兵不多,莫自乱阵脚!”邓贤在囤积粮秣的大营边上呼喊道。
“攻进去,烧了那几个粮仓!”于禁对身后的兵将喝令道。
“杀!”冀州兵冲得快而猛,遇到抗击也并未停下,而是伺机放火。
“北面也有敌兵啊!”旁边的兵卒纷纷惊呼道。
果然,数目不少的骑兵从北面冲杀而来,在这夜里又看不出有多少敌兵,只是见到四处都是火把,四处的营帐又都起火,惊得益州兵更加没有心思抵挡。
率部疾驰而来的张辽一点也不停留,骑兵践踏冲击,将挡在面前的益州兵冲垮,他们终于从北面冲到了营地中央会合。
“开!”张辽纵马绕到邓贤身旁,长刀削向他面门。
“铛!”邓贤挥动长戟格挡住长刀。
“嗨!”张辽反手一刀,刀锋劈到邓贤的兜鍪,将他扫落下马。后面的兵卒拥上将他擒住。
张辽于禁交换了下眼神,各自率部往返冲出益州军营地。
关隘上的张任焦急地张望,看着营地燃起的大火,他的心仿佛也像被烧着一样。
“将军,难道不下去救火吗?”一旁的副将急问道。
“不能下去,我等要稳守关隘,不论发生什么事也不能动!”张任坚决道。
“可是成都运来的粮草多在大营中呀!”那个副将急道。
张任心中一突,沉声道:“虽然不知敌兵从何处来偷袭,但数目想必不多,到天明后让严颜将军他们收拢兵卒,到时候可以一举将他们围歼!”
“还真不知道他们从哪里钻出来的!”副将焦虑道。
张任一拍墙跺,懊恼道:“还是我太大意了,虽然派人去江油防备,但想不到他们会窜出来袭击剑阁的大营!如果剑阁失守,张某就是罪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