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安还是裁判,而朱祁钰和武清侯联手,对付假设有于谦的君士坦丁堡。
朱祁钰手中有一张奇策牌:【旱地行舟】,可以将舰队直接送到金角湾之内。
于谦看着自己手中寥寥无几的旗子,再看着皇帝和武清侯手中厚厚一摞的旗,摇头说道:“陛下啊,这不是欺负人吗?陛下手中二十万大军,臣就这八千人,这就是平推也推掉了。”
“玩一玩。”朱祁钰笑着说道。
兴安袖子一展,开始了开场介绍:“士气低落,君堡之内因为威尼斯人的摇唇鼓舌,君堡百姓逃难。”
“士气低落,奥斯曼人因为面对三十一次守城成功,只有一次卑鄙的背叛才被攻破的城池,不知天命何时。”
士气低落是个负面状态,军队很容易被击溃。
于谦眼前一亮,开始了对弈。
“臣能吊死威尼斯总督吗?他们在城里,臣不可能赢啊。”于谦看着君堡的威尼斯租界之内的威尼斯总督说道。
抢了威尼斯总督,有钱,有粮,还斩断了后路,置之死地而后生。
吊死威尼斯总督百利而无一害。
这就是于谦和君士坦丁十一世的不同之处。
君士坦丁心太软。
他总是小心的平衡着各方的关系,开战之前,准备发大财的威尼斯总督,就该第一时间被吊死。
朱祁钰理所当然的说道:“当然可以,没有破釜沉舟的勇气,安敢守危城?”
在简单的开场之后,【君堡之战】再次打响。
胡濙第一次看到兵推棋盘,兴趣盎然,观棋不语真君子,他一直没说话,就静静的看着。
朱祁钰选择了和法拉赫一样的手法,将帕夏和奥尔罕斩首示众。
君堡存在提振士气的手段,奥斯曼同样也有这样提振士气的事件可以触发。
进行到第三十个回合的时候,胡濙已经看出来陛下兵败的趋势,当然胡濙以为自己的不懂军务,是自己看错了。
等到第五十个回合,就连胡濙都知道,陛下手执的奥斯曼人,要输了。
石亨能征善战,带着近卫军团多次突防,结果都被于谦以优势地形化解。
等到第七十二个回合,君堡大胜。
朱祁钰被打出了【苏丹被俘】的结局。
即便是石亨发动了他的武将技:疲兵再战,但是依旧被击溃了。
于谦发动了自己的武将技,料敌于先。
于谦这是个被动技能,就如同开了天眼一样,驱散了所有战争迷雾一般,把朱祁钰和石亨拿着的奥斯曼联军,打的节节败退。
最后被于谦派遣了朱斯蒂,孤军深入,生擒大撵之上的法拉赫。
“侥幸,侥幸而已。”于谦收手,看了兴安一眼,兴安这把居然没有海啸、天雷、地火,这是能赢的关键原因。
“臣死罪。”石亨擦了额头的冷汗,这怎么就打输了呢?
朱祁钰想了想说道:“把宁阳侯陈懋喊来助拳。”
陈懋就在讲武堂,他溜达到了聚贤阁之后,了解了棋局之后,就开始了三人联手。
这一次于谦虽然几次岌岌可危,可是依旧拖到了一百多个回合,双方士气都降低到了哗营的边缘。
三人联手对付有于少保的君士坦丁堡,结局依旧是【和谈罢兵】。
和谈,也是奥斯曼输了。
“陛下,臣还有一手火山爆发。”兴安忍不住的说道。
今天的兵推棋盘有这验证的想法,兴安没吹黑哨,不过他有准备。
朱祁钰摇头,否定了兴安的想法。
第三把开始,朱祁钰、陈懋、石亨,终于攻破了君堡,俘虏了君士坦丁十一世。
很明显,于谦放水了,总不能,让陛下一场不胜吧……
两胜一负,于谦回到了御书房内。
于谦大获全胜,并没有志得意满反而说道:“陛下,战场局势错综复杂,绝非这棋盘能表现出来的,我们不知道城破之时,城中到底是何等情形。”
“但是目前可知的是,紫袍的君士坦丁,是最后一个人孤独的冲阵,可见君士坦丁要面对的局面,比兵推棋盘更加复杂。”
“臣可以在城中调集还有十多万的百姓修缮城防,可是君士坦丁却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