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哥!”池云非见了他,忙招手道,“你醒了?睡得好吗?”
温信阳走过去,揉了下儿子的脑袋:“怎不叫醒我?”
“看你累得狠了,想让你好好休息一下。”池云非拉了他的手,介绍道,“这位就是宁婉香,宁爷,我正听他说新戏呢,可有意思了。”
宁婉香行礼道:“温将军。”
温信阳摆了下手示意不用多礼,见池云非和对方聊得愉快,自己一时也插不上话,便坐到一旁去陪儿子。
他靠在桌边,双腿自然伸长,刚睡醒显得有些懒洋洋的,浑身气势却不减,池云非一边聊一边瞥他,眼里的喜欢几乎要满溢而出。
宁婉香看得真切,好笑道:“都说你当初闹死闹活不愿嫁,现在又这么喜欢了?”
“有些人有些事,你没遇到之前总以为自己这辈子都是对的。”池云非嗐了一声,摸了摸鼻子,“所以人说话做事,不能说得太绝。”
“这话不错。”宁婉香意味深长,“池爷做人做事从来不给人留后路,这话你倒该对自己多说两遍。”
池云非啧了一声:“拆我台啊?”
宁婉香比池云非高不少,低头看他道:“箫棠呢?最近怎的没见着他?”
“他忙着呢。我有事让他办。”池云非斜眼睨他,“你不是总记不住人家名字吗?原来是故意的?幼稚不幼稚?”
“他逗起来太好玩了。”宁婉香长得秀气俊美,气质出尘,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穿了一身西装站在那儿像哪家的翩翩公子,说起话来却腹黑得很,眼里带了笑意,“像戏院里养得小狗,好骗得很。”
池云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