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贤将信将疑问:“别胡闹了,她家若不是人全死光了,怎就将一个好端端的女儿养到许家,哪儿还有娘和哥哥。”
“我不打逛,是真的,茵茵的大哥还活着,娘也还活着,这不~~”
第90章 无意苦争春
北平从怀中掏出来一个信封:“你们看看这信中的八字和信物。”
众中惊得立时无语了。
何为缓缓说:“这个便是大名鼎鼎的欧阳慕庭,三十年前他叫施友三,被继母逼迫离家出走去投的军,三十年足以令他发迹了,如今他四处寻访他失散的二个妹妹兰绣、兰卿……”
“岂知家中又闹成这样,这可怎么开口呢?”北平为难的自言自语。
“你对茵茵讲了吗?”文贤紧张问。
北平挠挠头:“我就想先听您的意思。”
文贤禁不住北平的再三盘问,便陈叙了事情的经过:“事情有小半个月了,你们大哥在外面新养了房外室,是个唱戏的小花旦。这事儿我本不知道,这些年你大哥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我也懒得过问。直到出事那天,凌竑媳妇来喊我,吓得脸没个人色的,说是老爷在大发雷霆地打灿儿他娘,说她指使人去砸了老爷那外室的外馆,还用硝水伤了人。我听的糊里糊涂的,只听凌竑媳妇一再喊了说‘娘快些去,不然没命了’等我赶到时,天那!做孽呀!这茵茵打得哪儿还有人样了,脸上身上全是血,那叫惨不忍睹。我上前去劝不住,你大哥那人火起来,九头牛边拉不回的劲头,这你们是知道的……”
“大哥也太没量了,茵茵岂是干这种下作事的人,从穿开档裤就在咱家长大的……”北平愤愤不平。
北靖忙拦住他,又问:“后来呢?”
“这还不算完,老爷哪里让呀,这父子俩一翻脸,就拔枪对上了。吓得我这心呀,唉呀,就要掉出来了,我这是做什么孽了。”文贤边说边哭了起来。
北平也叹道:“这灿儿胆也太冒失了。”说着偷眼看了北靖,北靖沉着脸一言不发。
“就凭着一只金莲花坠子,那是你大哥买给茵子的。这话你哥没早说给我,不然我早否了他了。这坠子别说外面,光这院里有的人就不少,可你大哥当时是气急了,单凭这个便认定了是茵茵害人。”
“可见大哥对那外室用情还颇深的,远胜过了茵茵。”北平酸酸道,何为嗔怪地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