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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之下,魏延还是将刘岩抬了出来,这些新军还是并州子弟多,有一部分是西凉子弟,还有一部分是辽东子弟,但是他们都很崇拜刘岩,此时魏延也是无奈得很,他没有多少时间和兵士们纠缠,也纠缠不起。

果不其然,一说起刘岩,特别是那些并州子弟,神色就变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听见有人低声道:“是呀,将军说过咱们是新军,如果拿了钱岂不是要被赶出新军,为了这些钱不值得,反而让将军看咱们不起,要是将军看不起咱们,咱们活下去这张脸还往哪搁,弟兄们,丢了吧——”

随即,就有人开始将手里怀里的钱物都开始往树林里丢,集中在这一片范围之内,这才让魏延松了口气,但是同时心中却是很恼火,为什么每一次自己要做事情,都必须替刘岩才管用,心中对刘岩敬佩的同时,却又很迷惑,自己也是身先士卒,与这些兵卒一起共生死,吃住都和他们在一起,究竟自己那里做的不如刘岩呢?

这问题他想不通,当然也没有时间想,见兵士们将钱物丢子啊树林里,于是便叫着手气其余的钱物,因为路上还要用,便领军朝武恒方向去了,因为只有武恒方向最弱,先挡一挡武恒方面的追兵吧。

大军西去,果然在前天于敌军交战的那里不远,就遇到了一标人马,魏延也不接战转头就走,随即在一处山坳处打了一下埋伏,可惜并没有成功,但是却拖延了一下这些敌军,没过多久,在得到了武遂方面的援兵也赶到的消息之后,魏延便立刻撤退,仓皇间,甚至丢掉了一些财物,让武恒方面的军兵发了一笔小财。

果然没用多久,半途中便遭遇了武遂过来的援军,原来武遂方面的援军千五百人,率先到了中水,但是只看到的是无尽的大火,救都救不住,在忙活了半天之后,却是无可奈何,也只能看着大火将粮食烧毁,歧视他们和魏延出城也不过是前后脚,追查到魏延大军的踪迹,便一路追了下来,果然在苑亭附近将新军堵在那里。

见到五岁方面的援军,新军更是慌乱,在魏延一声令下之后,狼狈而窜,便将一路朝那树林而去,沿途多有丢弃钱物,让那些公孙军着实发了一笔小财,却是一个个贪心大作,尽管那些将官不停的呵斥,却是拿不住这些兵。

武恒方面的援军自西北而来,而武遂方面的援军自南而来,将魏延追的无处可逃,只好一路向东北方向,便来到了先前的那个树林,眼见着魏延便窜进树林,一时间两路援军也杀了进去,只逼得魏延狼狈的朝东北方向逃窜而去。

只是没有人想到,魏延早在此地给他们设下了一个天大的陷阱,只等一进了树林,便到了先前丢弃钱物的地方,那一片集中的丢弃了不少的钱,看得人眼睛都发花,可惜魏延看不到,只是朝兵士们吩咐道:“快将火油撒在这里。”

趁着敌人还有一点距离,上百名兵卒将火油匀称的撒开,铺了一地,好大的一片范围,然后魏延留下五十名死士,躲在暗中准备火箭,魏延才率领大军冲出了东北方,几乎和敌军前后脚,甚至都望见魏延清清楚楚的。

再说敌军一进树林,就忽然看到那地上有无数的财物丢在那里,这些早已经开始红眼的兵卒那里还忍得住,不管将领们如何呵斥,这些兵卒确实疯了一样都冲上去哄抢,谁也不让谁,甚至有的被活活的推到给踩死了,却依旧不曾有人停手,眼看着就要大乱,一个将领只是吆喝道:“事出反常必有妖,兄弟们,新军怎么会丢弃这么多的财物,说不定就是他们的阴谋诡计,说不定他们就会趁乱掩杀,兄弟们听我一句——”

哪知道就在此时,暗中忽然飞出无数火箭,四面八方的朝此地射来,到了此时却又将领忽然大喝了一声:“不好,中埋伏了,弟兄们快撤呀——”

可惜已经迟了,被钱物迷了眼睛的兵卒们,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脚下被践踏的火油,此时还都在哄抢着,生怕自己慢一点就被别人抢多了,只是此时望着飞射而来的火箭,却有人忽然意识到脚下是什么,有人惊呼:“脚底下是火油——”

真是太可惜了,真是太晚了,那些火箭已经落入场中,火油的期货速度是这些人想不到的,特别是那些枯枝落叶一旦沾染了火油,那简直就是一场灾难,只是一瞬间火势就蔓延开来,加上又是西南风,大火顺势而起,波及了大半个树林。

树林里浓烟滚滚,无数人化作火人,在四处奔跑着惨叫着,却被其他的人挡住脱离不开,你推我我推你,却离不开这一片火海,不少人被推到,被活活踩死,不过也不必活活烧死苦到哪里去,乱了全乱了——

这还不算,暗中的弓弩手还不断地射出弩箭,袭杀那些没有卷入火海的人,甚至一名将领都被暗算,两千多人却又半数卷入火海,其余的人也大乱,四下朝周围跑去,这都是一些没有寄过去的倒霉蛋,他们没有捞到钱,却捡回了一条命,当然能不能保住这条命就不敢说了,不但是暗中有弩箭飞出,魏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杀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