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千五百大军加上三百近卫营和两门神火炮,便在急促的马蹄声中朝着中水赶去,二十多里的距离也不过一个时辰而已,等日上三竿的时候,新军已经赶到了中水城下,中水城的敌军早已经发现了他们,这样惊天的马蹄声,除了聋子听不见。
敌将是一个名为张铭的人,也是公孙瓒帐下的一名小校,此人多年跟随公孙瓒征战天下,虽然并不出名,但是却是在公孙瓒手下比较善于守城的一名将领,不然如此重要的地方也不会派他来驻守,当然也是公孙瓒的心腹。
此时见新军来袭,观察了一下,也并不担忧,不过两千多人而已,想要在自己手下拿下中水城却是不可能的,只是冷笑了一声,一挥手道:“抛石机准备,立刻准备滚油石料,另外将府库的箭矢多搬来一些,准备厮杀。”
而此时新军却也停住了,毕竟需要先轰开城门,同时还需要先行休息一下,不然长途本来,将士们在疲惫之下死伤无疑会很重的,一时间新军也都停下,于敌军隔着五百步开始各自准备。
魏延也在眺望中水城,看着的城墙上丝毫不曾慌乱的敌军,魏延也是在心里赞叹了一声,不过如此更是要一场恶战,心中在不断地寻思着攻城的良策,如果想要量去爱你人一起用尽中水城,短时间内是不可能的,毕竟城门处全部打开也不过只能容纳四匹战马,若果要减少伤亡,就必须先行占领西城门,然后大军再慢慢地进城,这样才行,只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只有自己帅亲兵杀进去,看来也只有这样子了。
不知多长时间,新军将士也就休息的差不多了,而且神火炮也已经准备好了,就此望向中水城,众人心中开始有一丝紧张,毕竟是要展开厮杀,下一刻不知道谁还能活着,正在胡思乱想,却听魏延高声道:“李匡,一会近卫营的个弟兄用神火炮破开城门,到时候,我领亲兵营的弟兄现行杀进去占领城门,等我们站住脚跟,你在率领其余的弟兄杀进去,一切等我的旗号。”
“将军——”李匡脸色一变,不由得朝魏延望去,这可是实在太冒险了,万一魏延出点问题,他们这些人可怎么办?
只是魏延却只是摆了摆手,不让李匡在说下去,只是朝章程望去:“章兄弟,动手吧,我们已经准备好了。”
章程点了点头,对于魏延敢身先士卒还是蛮佩服的,随即也不多说,朝近卫营一挥手:“准备开炮,轰开城门。”
近卫营便开始准备,不过片刻便听轰然一声巨响,一溜火光奔中水城城门而去,容不得的敌军有什么反应,只是如一道炸雷,等明白过来,巴掌厚的城门便被砸出一个大洞,还不得再有反应,就又是一声巨响,那两扇城门便被打的破破烂烂的。
“不好,快取石料填筑城门,不然敌人冲进来就麻烦了。”张铭脸色大变,只是赶忙催促兵卒搬石料,一旦短兵相接,新军的人数上的优势就会显现,那时候自己可就要吃大亏了,决不能出现这种情况。
而此时魏延一声大喝,已经引着亲兵营杀了出去,而为了配合魏延,在叫上几桶水之后,章程还不顾惜的只是催促近卫营在放炮,改用铁屑弹,直接砸上西城城墙上,务求在魏延重进成立之前,减少敌军对魏延等人的杀伤。
果然两声巨响,便在城墙上炸开了一枚,另一枚只是砸在城墙上,随后铁屑弹炸开,无数铁片迸飞,城墙上便有不少敌军传来惨叫声,那里还有精力去理睬冲过来的魏延部,更吓得不少兵士将手中的石头都扔了,一时间没有填筑城门,但是总共五百步,战马的冲锋又能有多长时间,等敌军在张铭的吆喝下又开始准备的时候,魏延却已经率军杀进了城门,已经来不及了,其实这一番事情说来好像时间挺长,也不过就是眨几下眼的时间而已,魏延便已经进了城。
方一进城,魏延便是一声虎吼,猛地在马背上一按,便已经纵起身形,不等身形落地,便已经将大刀舞起来,一刀将一名敌军斩杀,在等落了地之后,达到横扫,便有是两名敌军被斩杀,敌军堵在沉闷出,根本就不用多看,一刀下去就能劈中敌人。
再说魏延发威,将敌军暂时一阻,此时亲兵营也杀了下来,一时间城门处厮杀的惨烈,而魏延却是朝城楼上望去,眼见着不少敌军已经抱着石料过来,心中明白敌军是要填筑城门,一旦被填筑了就麻烦了,猛地一咬牙,回身朝城头上扑去,有百十名亲兵也随着杀了上去,亏得魏延武艺高强,一边闪躲着敌军刺来的长枪,一边将大刀斩杀敌军,接着脚下猛地一等台阶,便已经飞身杀上城头,只是一个人在五步宽的城墙上厮杀,竟让敌军不能靠近,可怜敌军大多是抱着石料,或者是举着弓弩,此时被魏延杀上来,却是无法抵抗,魏延简直如虎入羊群一般,直杀得敌军惨叫声震天。
而随着亲兵也杀上来,城头上已经稳住,敌军虽然焦急,但是却一时间也抢不回来,敌军虽然很勇猛的要抢回城楼,但是新军也同样是拼命要守住,而此时,李匡也率领着大军朝中水城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