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温和地说:“回去安心读书吧,明年还要修书呢。”
今年事务不是很多,唯独忙碌的就是考察,制订计划。到明年才会千头万绪,必然有的事务自己也会处理不好。通过做实事来反思,来明确完善心中的思想,中庸理论才会更完善。
接着到三分。想修中庸,离开不三分,甚至仁义、圣智、仁恕,三分是一个重要的主题。
初步将三分修好,司马光与吕公著到了科考时候。
经过自己悉心打磨几年后的司马光与吕公著又会变成什么样子,很让他期待。
最猛的一头虎,还得要多教几年,岁数又小。但他想到一个问题,再过二十年,三人全部成长起来,会是如何?自己会不会如虎添翼?想到修书,又想到吕公著送回去的那本书。
……
书已刊印,石介气得喷血。
他要辨,施从光一拱手道:“与我无关,你若辨,我会将话带给郑知州。”
俺没本事与你斗嘴皮子。
传开后给石介带来许多负面影响,人家为避圣宠,主动跑到江南,离京城多远哪,献几器又是为了什么?稍有学问与远见的学子更是看到寺观祸患,本来信徒多多,再用装神弄鬼的法门欺骗百姓,这也叫释老啊?
状元在这件事上做得很对。
你石介纯是无理取闹。
以前你也一直反对释老的,并且为此著了几篇文章论证,两者异曲同工,为什么要打击状元?好霸道的石介!
还有的人抱着两种想法,例如欧阳修认为石介弹劾郑朗是无理取闹,可郑朗做得也不对,就事论事辨驳可以,但你倒好,皇帝好啊,千古第一帝,好什么啊,才是一个小青年,你怎么就知道好哪?
忠心是好的,不能这样忠法,就是好皇帝也让你夸到最后夸得飘飘然。石介适当的进谏是对的,非是错的。你居然用了大帽子压,是父亲,是人君,不能说。没有直臣进谏,最后皇帝会发展什么?别人不知,你学问深,应知道张九龄贬出朝廷,李隆基演变成什么样子?
这就是两人想法不同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