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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三公子,怎么和他的父亲和他的叔叔一样,都喜欢把过错推给下属?”杨长史心中有气,嘴上辩解道:“公子,这可不是儿戏,在官场上,最重要的就是谋上,只要摸清楚了主上的喜好憎恶,对付主上憎恶的人用什么的手段都无所谓,关键是给主上找到出气的借口。田丰匹夫这件事,其实背后……”

杨长史本想解释这件事的背后还有袁谭的魔影,袁尚公子却不耐烦的再一次打断道:“行了,行了,本公子懒得听你的解释,我现在只问你一件事,接下来你有什么主意?怎么才能扳倒田丰和沮授两个乱臣贼子?”

“公子,既然田丰公子也赞同本初公亲征易京,那么公子一定要抢先动手,抢先在私下里劝说本初公亲征易京,拿下从龙首功。”杨长史无可奈何的回答,然后又小心说道:“至于解决田丰和沮授两个匹夫,请公子放心,只要公子再给外臣一点时间,等机会到来时,外臣扳倒这两个憨直匹夫易如反掌。”

袁尚公子可不是什么有耐心的人,更没有象杨长史期盼的那样把杨长史留在冀州任职,而是没好气的说道:“等机会到来的时候,还用你动手,本公子自己就能扳倒那两个匹夫了。算了,这件事你不用管了,本公子自己另想办法。”

“公子,那外臣怎么办?”杨长史可怜巴巴的问道。

“你是徐州使者,该怎么办怎么来问我?”对杨长史大失所望的袁尚公子更是不满,怒道:“等后天代表我妹夫去给我父亲拜了年,然后你就回徐州去吧。”

顺便说一下,杨长史之所以在冀州滞留数日,用的借口就是准备在大年初一给大袁三公拜年,现在袁尚公子既然已经对杨长史大失所望,自然也不会再帮着杨长史想借口在冀州长期滞留也继续留在自己家里混吃混喝了,而擅长察言观色的杨长史见了袁尚公子这副口气态度,一颗久向冀州的芳心也顿时凉了半截,为了不让袁尚公子对自己更生厌恶,也只好识趣的老实告退,回客房里去享受在冀州的最后快活日子了。

“到底交不交给三公子呢?”躺在少女阿异雪白的肚皮上,杨长史玩弄着学生阿异送来的御赐腰带,心里盘算琢磨,“如果把这道血诏献给了三公子,三公子会不会把本大人留在冀州委以重任呢?恐怕很难吧,袁尚小儿拿到了这道血诏用处不大,最多只是献给袁绍匹夫讨一下袁绍匹夫的欢心,袁绍匹夫又十有八九要北上幽州去打易京了,拿到了这道血诏也肯定是不敢马上声张,大张旗鼓的重赏重用本大人恐怕很难。”

“除了这些,这道血诏的来历也是个大问题,阿异交给我的肯定不能说,从陶应奸贼那里拿来的也不能说,陶小贼正和曹老贼穿一条裤子,敢这么说陶小贼非宰了我不可,必须编一个天衣无缝的借口,既不能连累阿异,又不能牵扯心肠歹毒的陶小贼……”

“大人,你一直看这条腰带做什么?”少女阿异很是奇怪的开口问了——其实少女阿异最想问的是杨长史去自己家的情况,但袁尚公子派来的另一名侍女许雪正在现场,还正爬跪在杨长史的两腿之间含着某丑陋物件上下套弄,天生聪慧的少女阿异自然不敢胡乱说话。

少女阿异倒是天生聪慧了,可咱们的杨长史有时候却二得相当可以,信口说道:“这不是腰带,是关系很多人身家性命和满门九族人头首级的重要东西。”

正强忍着恶心侍侯杨长史的许雪停止了一下动作,少女阿异也是万分惊讶,忙问道:“大人,这只一条很普通的腰带啊?怎么能关系很多人的性命呢?”

“这条腰带着里藏着一个秘密,如果被发现了,有很多人的脑袋就保不住了。”杨长史随口解释,还又颇为得意的说道:“这些人还都不是普通人,有些人的官职比本大人的官都大,还有声动天下的名门之后,还和本大人的主公徐州陶使君有关,所以那怕是在床上睡觉的时候,本大人也不敢随便放下这条腰带啊。”

聪慧乖巧的少女阿异不敢再问了,正在为小杨长史加油打气的许雪却停止了动作,抬起绝对算得上美貌动人的小脸蛋,很是好奇的问道:“大人,既然这条腰带这么重要,你连睡觉都不敢放手,那前几天奴婢们侍侯你的时候,怎么没见你拿着?难道是大人你今天才拿到的?”

“雪妹。”少女阿异又开口,嗔怪道:“我们做奴婢的,怎么能向大人打听这些事?”

“还是阿异美人乖。”杨长史呵呵笑了,先捏了捏少女阿异赤裸胸前的柔软草莓,然后向许雪呵斥道:“记住,把你的嘴巴管严了,要是让外人知道这条腰带,不要说本大人不会放过你,你的主人袁尚公子也肯定会杀你全家,还会把你身上的肉一刀一刀的割下来,让你死得苦不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