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他们还改善了剑格细节,如此,你将来在交刃的时候就不会因剑格脆裂而被对手去剑,你的手腕也不至于反复扭伤,像为父这样,痛苦后半辈子。”
公孙邈又怔着。公孙予说完,拍了拍儿子的肩膀,把损毁的徽章送还其怀中。
“去练习号令,一会别输给石狐。”
“是,父亲。”
父亲二字,深沉而温热。
这时,长廊尽头飞出几只燕子。
管家报,秦郁已至前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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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郁坐着石狐子的推车一路穿过前庭,在管家指引下,来到正对武场的坐席。
因为他以旧疾复发为理由拒绝了秦君,所以接连几天,他都得装成病恹恹的。
与之对比,武场中的身影越发鲜活。
面前的公孙予,一袭软甲,姿态清雅,竟是早就备好了最周详的礼数迎接他。
“先生,别来无恙。”公孙予道。
秦郁一阵剧烈的咳嗽。
“将军恕罪,先生在北郊受了寒。”
石狐子不敢造次,立即把身披广袖的秦郁从车里托抱起来,放到坐毡,一手给摆齐两条腿的位置,一手将腰身扶正,然后拉过木几,好让秦郁的手臂能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