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白起忽然想到什么,她立即问:“这段时日,秦王有没有进过后宫?”

稽婴道:“咒术与此事有何干系?”

陈白起直言道:“男女关系的亲密亦可成为媒介。”

稽婴闻言脸色大变,立即喊人去查典事。

不过一会儿,来人回禀。

“足有半年主公都未曾踏入过后宫一步。”

“……”陈白起真没想到这秦王放着这么大一院子的美人还能食素长达半年之久。

这时,一直旁听的百里沛南却颦起了眉头,忽然对旁问道:“大公子呢?”

守着炭盆的宫婢立即躬身上前回话:“回左相,大公子如今在侧殿由乳母照看着。”

百里沛南道:“将大公子带过来。”

陈白起蓦地看向他,有些不懂他忽然想见阿乖的用意,又好像明白了他要见阿乖的用意。

稽婴不明所以,疑惑地看了看百里沛南,又看向盯着百里沛南看的陈芮,不知两人打什么哑谜。

不一会儿身材丰满的乳母便抱着小乖小步慢吞地走了过来,她垂着头,双臂收紧,有些不安地给在场的人行礼。

百里沛南让她起身,然后使了一个眼神给陈白起。

陈白起这时还不懂他的用意便真的脑子傻了,她想过很多人,但下意识却刻意避开了小乖,因为不忍。

她走上前,伸手揭开了包裹着小乖的细软包布,外面天寒地冻,还下着雪,所以出门时乳母给他包得厚实,但再厚实,用心查看,也能看出问题。

乳母一惊,抱着孩子想向后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