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覆下身,将他的衣物掀开一些,仔细看着他胸口处的伤痕,不是刀剑划伤的长口,而是被暗器打中了圆洞型,伤口有十来个,指头大小,乍一看他胸口一片没有一块好皮肤了。

“你退开一些。”陈白起伸臂将他挡后。

相伯荀惑见她好像发现了些什么,不敢耽误她,立即退后几步。

陈白起垂下脸,漆黑的眸子下一瞬变成了鎏金色,她看到赢稷胸口的伤处有一团团黑雾一样的东西、如同贪婪的爬虫一样扭曲缠汲在他的血肉之中,每一分每一秒地吸收着他的生命力。

陈白起终于确定了:“是咒术。”

她一眨眼,瞳仁恢复如常。

咒术,也叫诅咒之术。

相伯荀惑怔呆在那里一时没有说话。

而其它人不知道何时都涌进来了,他们一直紧紧地盯着陈芮的一举一动,但凡她有何不对之举,他们就能第一时间上前阻止。

“什么咒术?”许多人没有听过。

陈白起转过身,跟他们讲解:“应该是来自于阴阳宗的一种歹毒咒术,且这咒术威力非凡,绝非一般人能够做得到。”

她曾经与阴阳宗的人照过面,所以记住了他们身上的独有气息,而巫族亦擅于巫蠱诅术,自然这些都瞒不住她。

见她一语道出他们想破头都不知道的原由,稽婴大喜过望,他眼白处布满血丝,激动道。

“你可有办法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