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青木血的功劳,我的伤口恢复得极快,仿佛有无数的劳动力在矜矜业业地修复我的伤,不仅止了血,还跳过了结疤的过程,活跃的青木细胞在勤勤恳恳地拉扯激活我的血肉,愈合得很快。

我愣愣看着,它们似乎感受到我的目光,随即我膝盖表面突然传来一阵酥麻的鼓动感,有什么东西在皮肤里跳动着,哼哧哼哧更勤奋了。

好诡异,我直接吓傻了,呆滞住:“……”

伤口在我眼皮子底下愈合,不如说因为我的注视,它们的速度愈发的快,顷刻间伤口便完好如初,只剩下一点淡红。

我缓缓摸到膝盖,崩溃脸。

……你们修好了倒是出来啊!

但幸好,就像上次输入我体内的血一样,一进入我的身体它们就开始乖巧的沉睡,并不会让我察觉到它们半分的存在感。

我还是头皮发麻,忍不住用指甲边缘挠了挠膝盖表皮。

忽然,门铃响起,一声接着一声。

“诗绪里——诗绪里——开门啊,外面好冷啊,我要感冒了,我要发烧了,我要死掉了!”

他说一句按一下门铃,聒噪无比。

我收好裤腿,打开门,青木浑身湿润,可怜兮兮的,似乎特意换了一身干净没有血的衣服,也照样淋湿。

他的黑色眼珠看向我:“诗绪里,我把带血的衣服烧掉了,这件衣服好丑,我好冷啊……”

我没有问他们两个是怎么分出来胜利的,侧过身:“那就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