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进浴室期间,我发呆了片刻,走进厨房,在池台边犹豫半天,青木洗完澡就闯进厨房,哼哼唧唧地从后面抱过来,头放在我的肩颈处:“诗绪里你就别割自己让血出来了,它们很有用的,而且绝对不会伤害诗绪里的。”

我迟疑半晌,和以前不同,我慢吞吞地同意了。

但是第二天就因为我翻阅硬纸杂志书时手指被意外割伤,下一秒就要流出几滴鲜血。

它们不情不愿地涌出来,有几滴顺着冒出,不慎滴落在杂志上,砸出

一朵小花,而我的伤口依旧很快复原成一道浅浅的痕迹,剩余的它们没有及时地在最后快愈合的时候钻进我的皮肤,只能遵循重力冷不丁滴落。

青木细胞们似乎懵了懵,原地急切地打着转,形成一个旋转小红点。

我:“……”

意外,这是意外。

青木毫不犹豫地将它们销毁。

去往学校,昨天的事半点风声都没有,那个男生也应该按耐下去了?青木依然是那个风云前辈,可是却完全暴露出本性,那些本就痴迷的人们没有半分不喜,照样追逐着他。

我在课间收拾好书本,才想起昨天的话。

……真的能吗?那样放肆地对待没有记忆的青木,总觉得让我发怵。

高中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样的?

貌似是他进来在讲台上做自我介绍,当时少年还是漂亮和善的形象,含笑说完在班级里不着痕迹地巡视了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