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啊,快来抱抱我。”
“……你在想啥呢,别举手了,吓人死了。”
青木十分悲伤地收回手。
我冷酷地看他悲情女主似的表情。
“那诗绪里你不想感受一下我是怎么愈合的吗?这么点小伤已经一点儿都不痛了。”
我沉默片刻,的确很好奇这人的超能力,毕竟这是对我十几年来形成的脆弱世界观的最大挑战。
等他伤口好得差不多,浑身上下没那么骇人了,我才慢吞吞伸出手指,并且非常有拒绝碰瓷意识地提醒道:“我真的碰了啊,你叫我碰的啊。”
回复我的是青木一连串的笑声。
我:“……”
他的胸口只剩下最后一道伤口,就连这处伤也愈合得只留下一条缝。
奇怪的是,红色的水并没有将富江的身体染红或者弄脏,只要是露出水面的皮肤,红色的水都像是被隔绝一般尽数滑落下去,没留下一丝一毫的脏水痕迹。
显得煞白的皮肤一丁点儿的瑕疵都没有。
伤口在他锁骨处,原本横跨脖颈一直延伸到耳后,仿佛是被砍刀毫不留情地一挥。
现在只有锁骨处有那么一截红色。
青木似乎每一处都是美的,锁骨够深,弧度完美,呼吸起伏间能轻易勾了人去。
我十分认真地将指腹轻轻碰到伤口,屏息凝神,深怕他突然乱叫,我好及时收手保住耳膜。
但是青木很安静,安静得不像话,可能是因为我摸到了伤口,他呼吸更急促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