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项秘技并非没有办法破解,只要雄性的血滴落在印记之上就会浮现。
唯一的麻烦就是不清楚印记具体的位置在哪,不过没关系,那已经不重要。
北涯掐着桑遥的下巴,覆上他的嘴唇吻了上去,凶狠得像要将他拆吃入腹一般。
桑遥几乎无法呼吸,舌头抗拒地推拒着北涯伸进来的舌头却反而变成回应,平白让人得趣。他只能发出唔嗯的微弱声音,当北涯松开,他就开始破口大骂,以神的名义诅咒着他。
这在其他人看来就是走投无路下不痛不痒的反击。
北涯像只野兽,呼哧喘着气啃咬桑遥,从耳际到脖子,两手大力揉搓着桑遥的胸膛,指尖挑逗着那两颗红豆,接着俯身,舌头一卷便将豆子卷进了嘴里。
咬着、舔着、啃着,好似是什么珍馐佳肴,贪婪而急切。
桑遥双手被藤蔓缚在头顶,双脚也被制住,当身体被陌生男性覆盖时猛然一震,在知道挣扎无用后便软化下来。脑袋低垂着,长发披散将脸挡住了,牙齿死死咬住嘴唇,鲜血的腥甜刺激着他的神智。
椒图盯着桑遥,一错不错,那是最美丽的祭品。
亡燭也在旁看着,没有什么动作,旁人也看不清他的表情变化。
衣衫全都褪下,桑遥赤身裸体一如刚出生的婴孩,他没忍住又挣扎了一番,愤恨之际猛然张口咬住北涯的喉咙,红了眼睛的用尽全力,渴饮着他身上的鲜血恨不得直接杀死他。
但是下一刻头皮刺痛,桑遥被一把拽住往后提,嘴巴殷红,瞪着脖子鲜血淋漓的北涯嘲笑般的看他:“没人告诉你这种程度杀不死雄性吗?”
他抹开喉咙的鲜血,然后涂抹在桑遥的胸前后背。
桑遥忽然察觉到他的意图,自喉咙发出悲鸣似的祈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