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鲜血抹到肩胛骨处时,被藏了将近二十年的印记逐渐浮现,那印记占据了整片肩胛骨并向脊椎蔓延,犹如贪得无厌的藤蔓疯狂生长,展现出糜丽灿烂到极致的美丽。
这是一大片瑰丽的太阳纹,火红色,恍如朝阳,璀璨绚烂。
鲜血在这片印记的衬托下,这本该鲜艳的颜色却陡然变得黯淡无光。
北涯愣愣地盯着这片印记,称赞道:“真美。”
他用手指、舌头一点点的描摹着桑遥的肩胛骨,直至‘画出’了这个印记。
雌子的印记是身份的证明,它告诉雄性们眼前的这个人可以被他们征服、可以为他们生儿育子、可以让他们甘心付出虔诚的妻子。
它令雄性们为之疯狂。
赤裸漂亮的青年,肩胛骨有着大片太阳纹印记的青年,面露痛苦之色的……青年,他们在这一刻,为之疯狂。
桑遥的眼睛里透出了晶莹的泪光,他看到原本旁观的椒图和亡燭走了过来,他惊慌的摇头、祈求:“不、不要……滚、滚啊!”
椒图摸着桑遥的脸颊,而原本独占他的北涯似领土被侵犯的猛兽冲着椒图发泄无边杀意。两人无声地对视,在一番衡量过后,他们选择妥协,因为传承告诉他们必须容纳其他雄性才能占有雌子。
北涯松开桑遥的肩膀,来到他的背后,顺着他的脊骨一路向下,握着桑遥两片肥大的屁股,用力揉捏着,当成黏土似的任意揉捏。
他爱死了这柔软的触感。
臀瓣被用力往两旁掰开,未曾被造访过的穴口紧绷着,此刻却被肆意的侵犯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