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的人沉默良久,随即爆发出一股暴戾的气息,直接抓着我的肩膀拖到他身子底下压严实,声音带有微微的抽搐:“原来你是这么想的啊,那我不做点儿什么岂不是会让你小瞧了我啊混蛋?!”

我拧着眉头捏住他的下巴将嘴唇覆上去,轻轻磨蹭几下又马上分开:“其实我……唔……”

坂田银时突然伸过手,将我的脑袋锁得紧紧的,那力道大得几乎让我窒息,我只好张开嘴往旁边扭过头,极力想告诉他老子刚刚是开玩笑的,再在露天来一次妈蛋他就真的彻底不用上战场了。

但是坂田银时还是坚持地扯开了我的腰带。

好吧我错了,跟男人是不能开这样的玩笑的,特别是一个刚实战过食髓知味的处男。

“凤老大!你在哪儿啊凤老大?!”

坂田银时把我的外衫扒下来的时候,就听见京乐白鹤大声嚷嚷着往这边走过来,我猛然睁开眼往坂田银时肩膀上捶了两拳,一脚把他蹬开,手忙脚乱地系着衣服从稻草堆里爬出来,我扶着围墙大口地喘-息着调整呼吸,一边将满身的草屑扑打掉——要命,差点儿被他憋死我。

坂田银时显然明白此时的状况,也铁青着脸收拾好了,我深呼吸几口,才扯着嗓子往京乐那边吼了一句:“这边儿尿尿呢!瞎嚷嚷什么!”

“高杉醒了啊!血止住了,我来告诉你!”京乐的脚步声果然停住,隔着这么远的距离他看不到我——跟我混得熟的人基本都知道,我说在尿尿的时候如果还有人敢坚持地跑过来,时候绝对会被我揍到半死。没办法,就算在男人堆里久了我也不能做到坦然地当着同性的面排泄。

“知道了!马上就去。”

听着京乐的脚步声渐渐走远,我才捂着碰碰直跳的心舒出一口气,气儿还没喘匀,一股大力突然撞过来,我的后背就立刻被狠狠地撞在墙上,脖颈上粗粝的舔舐和啃咬夹带着炙热的鼻息随之纠缠上来。我重新按住坂田银时的肩膀,这次却完全无法将他推开,不知道他到底是用了多大的力,手腕都被掐得青紫。

我抽着嘴角盯着他近在咫尺的脸,终于憋出一句狗血的台词:“你放开……”

“放不开了。”

什么心态,放着病重的战友不管,在外面野-合……啊,不过算了,总之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于是四肢相叠,唇舌交缠。坂田银时今天格外有心情,被他按在墙上顶到喘不过气,仰头看着如洗的碧空,我觉得有点儿发晕了。

“……停……停下……啊你,我、我不行了……哈……”。

“说这种话才是勾引啊白痴……”

…………

所以说,白日宣淫不好……还是在军营的墙上。

作者有话要说:我成功诈尸了……其实我想说一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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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主导权从来都掌握在坂田银时手里

战场上的清闲从来不会长久,战争甚至等不到高杉晋助的伤完全痊愈就再次打响。

前役天人在攘夷部队这边吃了大亏,我整日寝食难安猜他们会在鬼兵队与冲锋军会师这节骨眼搞出个偷袭之类的损招,没想到一直到大部队完全到达都风平浪静,一时间让我产生战场已经结束了的错觉。结果他们倒是正大光明,直接派了宇宙三大战斗种族的辰罗与我们交锋。

天人的部队本就是宇宙各个种族的高手联合,加上辰罗军助阵,天人们可谓是如虎添翼,战场本来就是个残酷的地方,稍有不慎就会丧命,如今这种形势更是大大增加了战场上的伤亡率。

然而最忙的应该是高杉晋助那家伙,新官上任,又要顾着打仗的事儿,还有招纳新人……最近都不怎么能见到他人影了,这几天更夸张,就连午饭也是让人送到房里。鬼兵队作为攘夷军的主力换血非常快,而且考虑到高杉的个人因素……那不忙是不可能的。

高杉自伤好之后就格外谨慎小心,新兵招募他都要亲自见过才准进入,考核严格到令人发指的程度。军中渐渐流传出一些流言,说新上任的鬼兵队队长这么拼命,是因为上次的作战计划被军中某个奸细泻露给天人,导致他受了重伤,鬼兵队差点全军覆灭,所以他要在新兵招募这方面严把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