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iotto差点咬断自己的舌头,按着胳膊龇牙咧嘴地抱怨开来:
“好疼疼疼……三日月君,你这是差别对待!明明照顾克丽斯时就像给婴儿喂奶一样,为什么帮我治疗时好像要捏碎婴儿的脑袋……”
“呵呵,你说笑了giotto先生,我可不会做那种虐待幼儿的事情。再说,对于我唯一珍爱的姬君温柔相待,这有什么问题么?”
志保把脖子歪过三十度,几缕浓黑发丝顺着白皙的脸庞滑下来,是和十九岁giotto有一拼的纯净无辜模样。与此同时,他用握成拳状的右手扣住左手腕关节轻轻一掰,登时发出喀蹦喀蹦几声令人寒毛倒立的脆响。
“……不,没有任何问题。”
giotto悻悻地缩了缩脖子。志保和阿诺德先生一样,属于比起舌头更偏好用刀枪解决问题的类型,巧言善辩的giotto面对他们往往陷入有理说不清的困境。
说起阿诺德先生……
“咳,giotto……阿诺德他,果然知道我母亲的下落吧?”
我紧张地清了清嗓子,撤下幸灾乐祸的笑容换出一脸严肃。
尽管阿诺德一言未发就动手把我们修理一顿砸出了房间,但已没有猜疑的必要。阿诺德办公室里如同圣母玛利亚像一般高高悬挂的那幅女子肖像,正是我弑主流亡后二十余年杳无音讯的母亲,人称背德骑士的阿萝德拉·埃罗。
画像中她的容颜看上去不过三十岁上下,风华正茂。既然能够绘出她这个年纪的容貌,阿诺德与母亲的交情看来算是源远流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