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逸舟嗤笑,将谢千澜护在了自己的身后:“昌平候可是误会了?澜儿也是你叫的?”
他的眼眸之中,深意更显:“澜儿作为摄政王妃,生是摄政王府的人,死是摄政王府的鬼,容不得昌平候这般操心。”
“叶逸舟,你别给我得意!”
“得意?”叶逸舟嗤笑:“昌平候还是掂量掂量自己,更应该注意自己的身体,不该是你的东西,千万别惦记,人也罢,物也好。”
人也罢,物也好!
这一句话,顿时让井修然心里翻滚不已,他冷冷地望着叶逸舟,丝毫掩饰自己对叶逸舟的恨意:“叶逸舟,你给我等着,谁是谁非,笑到最后的才是胜利者。你最好还是别给我得意”
他转过身子朝谢千澜继续:“澜儿,你还是跟我一起吧。”
“井修然!”
谢千澜打断了他的话
她浅浅落落地转过身子,那双杏眸静静地望着他,眼中毫无任何波澜:“你我之间已没有任何关系。”
“如今我是摄政王妃,也就是叶逸舟的夫人,我自当以我的夫君为重,与别的男子保持距离。免得日后受他人误会,遭他人非议。”
你我之间已没有任何关系!
谢千澜一字一句的话敲打在井修然的心上,顿时让他整颗心浑然一颤,犹如一把短刀一样,一刀一刀的割在他的心里,疼通无比。
他往前迈了一步,轻声说:“澜儿,你可是怪我。”
“我没有!”
谢千澜再次打断他的话:“我只是想跟你明说,从前我对你无意,现在或者将来对你更无意。倘若你做出什么伤害叶逸舟之事,我必当也会全力以赴,哪怕拼了我这条命,我也会在所不惜。”
这一句句更如棒槌一样得敲打着井修然的心,他赤红着眼眶,眼中有说不尽的无奈与悲伤:“说来说去,你还是怪我。”
“昌平侯。”
谢千澜冷冷地望着他:“我说地还不明白吗?从今往后,我们恩断义绝,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希望你以后不要在我相公的面前诋毁什么。”
叶逸舟站在一旁,嘴角勾起,眼中有说不出的愉悦,他负手而立地站在谢千澜的身旁,居高临下地望着井修然,犹如在看一只跳梁小丑一般。
“澜儿!”井修然将步子往前迈着,还想说什么。
“昌平侯!”
此刻,他被萧景宇打断:“我们所剩的时间不多了,我希望你明白我们来此的目的是什么,摄政王与摄政王妃如此情深意切,不得不让人羡慕,那就祝愿他们永远的长长久久。”
萧景宇嘴角一勾,一道深意闪现,最后一句更是拉的老长。
井修然被萧景宇的话突然回过神,他转过脸庞,便看见萧景宇一双眸子深深地凝望着他,顿时他将眼眶中的红润褪去,将内心的难过深深地压了回去。
“走吧,我们还有正事要办。”
“嗯!”井修然轻轻地点了点头。
他转过身子,深深地望了谢千澜一眼,跟在萧景宇的身后走去。
二人在那,望着他们的背影,叶逸舟牵起她的手,对着谢千澜轻轻地挑了挑眉:“没想到,我的娘子居然对我到了这般忠心的地步,果真是令为夫诧异万分。”
“呵呵!”
谢千澜嗤笑一声,转过脸旁对着叶逸舟瞟了一眼:“呦,看来你好像对此不乐意,那我这个夫人干脆回府的时候,休书一份,免地你这个做相公的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