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修昊长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躁意,小心地揽住谢铭月的腰,让她枕着自己的手。
“朝贡的物资送回平广王府了吗?”
上官修昊拨了拨她额前的发,亲了亲:“嗯,让姬礼平去送了。”
谢铭月笑着伸出手,勾住上官修昊的脖子,将他拉近,在他唇上啄了一下:“辛苦了。”
上官修昊喜滋滋舔了舔唇,有些意犹未尽:“铭月,以后有什么事我都帮你做,你要每次都亲我一下好不好?”
他泼墨般的眸,越发灼灼光华,好看极了,便那样隔着咫尺距离,将谢铭月映进眼底。
“铭月,那我,”他有些害羞,小声地问,“那我可以想亲就亲吗?”
她点头,总是什么都惯着他。
上官修昊端着她的下巴,唇边笑意倾城:“那我要重重地亲一下。”
话落在唇边,他含住她的唇,重重地,重重地亲吻。
“铭月……”
“嗯。”
唇舌缠绵,动了情,嗓音沙哑,上官修昊伸手,凉凉的指腹落在了她眼眸:“铭月,你闭上眼睛。”
她乖乖合上眼,张开了嘴,任上官修昊攻城略地。白色的虎尾,露出了流苏帐外,摇啊摇个不停。
帐中拂来一缕风,捻灭了殿中烛火,片刻,白纱帐里,轻声细语。
“铭月,我难受。”
没了声响,只余几声似有若无的低吟,缱绻了夜色,迷离了这寒冬光景。
果然,诚如温某人所言,这夜,有人温香软玉,有人在天寒地冻里孤家寡人地处理打家劫舍的后事。
诶,那十几马车的东西,总算安置好了。
姬礼平横躺在马车里,用脚踢了踢坐在角落里的财宝和元宝:“快,过来给爷捏捏肩膀,酸死了。”
财宝和元宝赶紧过去伺候这小祖宗。
金子嘴直,不由得说了句大实话:“侯爷,你酸什么?你又没搬东西。”东西都是他们兄弟几个搬的,侯爷大人就趴在屋顶上指手画脚了好些时辰好吧。
姬礼平一脚招呼过去:“你懂什么,没有本侯爷运筹帷幄你们能躲开平广王府那些巡逻的蠢货吗?本侯爷在屋顶上趴了一夜,能不肩酸腿疼吗?”
元宝赶紧附和:“是是是,王爷您英明神武!”
姬礼平听得十分受用:“有眼见,赏。”
元宝嘿嘿一笑,一边帮小祖宗捏肩,一边不耻下问:“侯爷,您说常山世子既然截了平广王的物资,为何还要还回去啊?”
姬礼平哼了一声,好像很不屑的样子:“他女人要贼喊捉贼。”
金银财宝等人一知半解。
金子又嘴直地说了句大实话;“汪世子真疼他女人,国师大人让干什么就去干什么。”
姬礼平又是一脚过去:“瞎说什么,扣俸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