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对男女之事,一贯不开窍,小悦显得很有底气了:“你应该先拉常山世子的手,再抱他,再亲他,非常后,”小悦特别夸大了非常后两个字,“非常后才气行这周公之礼。”她或是对未婚先孕世子开荤的事耿耿于怀。
谢铭月细细思量了好久:“我通晓了。”而后,便小口小口地喝着汤,另有杏花糕,那鱼汤,是她喝过非常难喝的,她想,遥远不能让上官修昊做鱼。
再说院子里,小桃打老远就看到屋檐上有只虎在飞,飞了一下子,蹲在上头摇尾巴,小桃定睛一看,竟是他门第子爷。
上官修昊幻作了人,又将衣袍理好,飞下来,尾巴和耳朵还露在表面,到小桃眼前,一脸洋洋自满的模样:“我家铭月亲我了。”他指唇,“这里,瞥见没有,铭月亲了这里。”
还不够,他显摆地说:“铭月还咬了我!”
小桃:“……”这一脸春心涟漪的哟!看来早上听说开荤之事做不得真,如果真开了苞,世子爷预计得真飞到月亮上去,小桃很冷静,说,“国师大人也经常与杏花亲昵。”
上官修昊隔空取了块瓦片,直接就砸过去,很愤懑:“你懂甚么,铭月亲我和亲杏花才不同样呢,你这个蠢货,难怪五十年都没有母兔子看上你。”
蠢货小桃:“……”
上官修昊正言厉色:“以后我即是铭月的人了,你不要那拿我跟杏花比,不懂就不要乱说。”就算是杏花,也不能抢他家铭月对他的痛爱!
小桃矢言,再也不跟这只虎表面这等稚童之事了,说:“刚刚我去厨房了,尝了一口世子爷您做的鱼汤。”
上官修昊很不雀跃:“谁让你尝了!那是本世子做给我家铭月的。”
小桃心境好了不少:“世子爷不爱吃鱼大概尝不出来滋味,世子爷您做的鱼汤,”端庄思忖了一下说话,“很难吃。”
上官修昊一听,急了:“铭月辣么稀饭吃鱼,我做不好鱼汤她嫌弃我怎么办?”
小桃很怡悦:“五十年都没有母兔子看上属下,属下不懂此等情爱之事。”
上官修昊一甩袖,把小桃造成了折耳灰兔子,而后跑着去了国师大人的房子。
而后,整整一日,上官修昊都待在谢铭月房子里,她走哪,他便跟哪,心想着:铭月怎么还不亲我?是不是嫌弃我了?要不要我亲亲她?她生机怎么办?她生机了更嫌弃我怎么办?算了,或是去操练做鱼吧!不,万一走了别人拐走铭月怎么办?铭月怎么还不亲我……
国师大人秉持着小悦的建议,男女之事,循序渐进些好。
夜里,钦南王汪时荐回府,刚走进院子,便瞧见自家法宝儿子在谢铭月左近,又是端茶又是倒水,还时时时喂喂糕点擦擦嘴。
“你在干甚么!”他汪时荐的法宝儿子,从小金贵着长大,怎么能奉养别人。
谢铭月欠身:“王爷。”
汪时荐刚想责问她一番,上官修昊拉着她:“铭月,你跟他施礼做甚么?”上官修昊注释,“不消管他,等以后我们成了亲,反面他住。”
上官修昊山盟海誓地揭露:“我以后是铭月的人了。”
谢铭月酡颜,低着头默然着。
汪时荐一脚踩空了,险些摔个狗吃屎,刚站稳,他家法宝儿子又说:“以后汪家,由铭月当家做主。”
汪时荐又一脚踩空,脑门磕在了门上,哀嚎了一句,捂着脑壳死瞪上官修昊:“你这个不孝——”
上官修昊懒得理,拉着有些为难的谢铭月走到一壁:“铭月,你累不累?困了不困?要不要再吃些夜食?”
汪时荐:“……”他刚打完仗,舟车劳顿,吃了一路冷风,热饭都没吃一口,水也没喝一口,很累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