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这么说,我出生在此地,你我年龄差可以算个五百岁。”
时年忽然抿唇笑了出来。
宋缺嫌弃他这个女婿的理由,武功也好杂事繁多也好,对苏梦枕来说都并非是会将他阻拦退步的理由,只有一条似乎让他有些异样的犹豫。
时年何等聪明,又怎么会没留意到这一点。
宋缺说,苏梦枕今年27岁,他所修炼的功法显然在延缓容貌变化上不及天魔功之类的功法,尤其是宿疾的折磨让他更显得要比一般人憔悴,可时年已到破碎虚空之境,或许面容上顶多便到二十岁,到时候难免有种年龄上的差异感。
“你看,所以这一层顾虑也不必有了。”
船灯摇影之中容色盛极的少女忽然仰头亲吻上了他与手心一般带着凉意的薄唇。
不再需要时常喝那些个遏制寒症的药,他唇齿间的气息带着一股冷冽干净的味道。
下一刻,他扣着她的腰身反客为主地亲吻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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婠婠觉得,圣君的这位“夫人”和师尊的见面可能是她所听闻过的最有意思的岳母和女婿的问话。
才失而复得的女儿本是去找慈航静斋的麻烦的,却在回来的时候领回了个心上人,祝玉妍靠着面纱的遮挡才维持住了一种明面上的心平气和,却实在很想将这笔账记在慈航静斋的头上。
反正她记恨对方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当然她的宝贝女儿没让她失望,把对方的看家秘籍慈航剑典都给带回来了。
这一点简直让祝玉妍想亲自看看梵清惠的表情,让她这种心气平顺到近乎狂喜的心情更上一层楼。
“尊驾是何处的人?”祝玉妍问道。
“自隋末以后五百年。”苏梦枕跟时年学着用上了这个说法,成功让他这位未来岳母的眉头动了动,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产生了什么幻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