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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东方教主如愿住上了扬州城最豪华的客栈,最佳的上房,喝尽兴了最醇的美酒。
就在第二天,两人的马车驶出扬州城准备边走边看下一个目的地时,半道上却被接二连三的江湖人以及端着模样的读书人拦住去路。
当马车第五次停下的时候,车夫还没出声,东方不败就已经直接冷声开口:“碾过去。”
“啊?这……回贵人,拦车的是官差……”
东方不败的手里把玩着从顾客慈穴道中吸出来的金针,语带森然:“驾车。”
车夫咽了一口口水,手中的马鞭却迟迟不敢打下,眼前这不光是官差,这一伙锦衣华服的公子哥,为首那个可是扬州巡抚最得宠的小少爷,车里的贵人不怕,可他还有妻儿老小在扬州讨生活啊!
“啧,我下去看看。”
顾客慈随手抽了一根东方不败手中的金针夹在指缝间,躬身下了马车站在旁边舒展着筋骨。
或许是太长时间没动弹,昨儿那一场下来顾咸鱼总感觉隐隐约约有种腰酸背痛的不适。
马车前站着一帮公子哥儿,倒也不是油头粉面纨绔模样,说是官差,也不过就是几个穿了官皮的衙役,显然并没有什么恶意。
顾客慈打了个哈欠,走过去时顺手拍了拍有些焦躁的马头,扫过那群公子哥儿视线停留在为首的那青年身上,懒懒道:“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