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谢了。”厄休拉身下燃起火焰,空气因为热度瞬间扭曲,在热气流的托举下,她一个翻身,将脚踩在了妖魔骑士的头上,借力轻巧地落了地。
被结结实实踏了沉重的头盔的,还灼伤了手的维金森发出一声闷哼。
“接下来我要怎么做?”厄休拉无视旁边在奋力拔头盔的头领,转向那个年轻的副官小哥。
“唉!唉?什么怎么做!”对方惊慌失措地拉着幽灵马的缰绳,退了好几步。
“我是说,平时那些被带过来的新娘是怎么表现的。”厄休拉解释道。
“就沉默的跟着我们走……”他干巴巴地说,余光不断偷看自己在挣扎的头儿。
“那眼神呢?是有神采的吗?”厄休拉耐心地问。
“应该是没有,是……那个怎么说,对了!空洞!”副官一拍大腿说道。
“哦~”厄休拉琢磨了一下,揉了一下脸,然后转向把头盔总算摘掉的维金森。“这样对吗?”
她的眼睛褪去了金光,变回了平时的琥珀色,明明在看着他的方向,却完全没有聚焦点。
“嗯。完全一样。”
维金森吐了一口蓝色的血沫,悻悻地说。
这下他彻底老实了,因为这次见面后,厄休拉虽然用了言灵,还用黑炎威胁,但是真没亲自动手揍他。
这种情况让他产生了那个暴力小姑娘长大后,为了顾及形象,还是稍微收敛了点的错觉。这才让他哪怕明明知道自己被掌握了名字,不能伤害主人,还是要吓唬一下厄休拉。
结果厄休拉还是那个厄休拉,哪怕外在看起来像个文雅的淑女了,但骨子里还是那个会一言不合,就直接上脚踩他鼻梁的暴力法系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