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长,能不能告诉我,令千金是谁?”
“统领,说来是缘份,作为父亲的我和你是莫逆之交……作为女儿的她们是金兰姐妹……”
“所长,令千金莫非是跟我的女儿很要好的……”
正当所长向父亲说明一切的时候,对讲机传来爆炸声,然后传来一发发枪声和一阵阵被射杀的惨叫声,看来护民军已经攻入主控室里。“统领!保重了!”所长向父亲道别后,便立刻启动自爆装置,通讯随即终断。父亲对着对讲机,不停地呼唤喊着所长,然而,对讲机报以“沙沙”声回应父亲,父亲沉默地跪在秘道入口前,想必他对这位共事多年的莫逆之交,伤心难过。
此时,打头阵的卫兵们返回来,卫兵们看见伤心难过的父亲,无论怎样拖,怎样拉也拉不动父亲,眼看形势紧绷,卫兵唯有从父亲身上把我抱走,然后卫兵们一左一右地扶着父亲,逃离研究所。
父亲和卫兵们逃出秘道后,自爆装置刚倒数完毕,研究所就发生大爆炸,炸得地动山摇,一阵巨响横扫整个贝兰加山,余响更来回着整个西伯利亚。
“大家都没事吧?”父亲回过神来,向卫兵和士兵们问道。
“没事!”
父亲环顾四周,卫兵和士兵们死的死,伤的伤,有些来不及逃走,或是战死在研究所的卫兵和士兵们,他们尸骨将永远埋藏在贝兰加山里。此情此景,父亲终于蔽不住忍耐已久的泪水,他的双腿跪在雪地上,对着夜空中的百万颗耀目星光放声大哭,卫兵和士兵们也掩盖不住悲痛的心情,掉下男儿泪……
死去的卫兵和士兵们,人数虽然不多,可是对父亲来说,对整个哥萨克师来说,他们都是骨肉手足,好搭挡、好兄弟,兄弟离开了,难免会有伤痛,更何况作为战士的他们,并非光荣地死在战场上,而是作为一个失败者,死在政治角力中……
“叔叔请你放我下来行吧?”我对着卫兵说道,卫兵就将我放下来。
刚才的爆炸声和他们的哭声将我吵醒,年幼的我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抬头看着夜空,我感受到用肉眼所看的夜空真美,可是现在的我没有时间欣赏这漂亮的夜空,那一刻我只想走到父亲的跟前,安慰他不要哭。
“叔叔,你为什么要哭?”我举起小小的手,帮父亲的抹去眼泪。“乖乖,不哭不哭!”我摸着父亲的额头笑道。
“你……你醒来啦……”
“叔叔是军人,怎可以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