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吾平静地让我好好玩,不要太晚回来。

我亲了亲他的侧脸,拉着丽萨就出门了。

学校的晚宴也不是第一次参加了,味道还不错,比街边的餐厅好得多,种类也很丰富。

男男女女都穿得一副精英范,都聊着定下来的好工作,和在日本的大学读书时认识的同学没什么两样。

不过我们这个人文学院的同学大都比较特立独行,有的加入了赚不了钱的NGO组织,有的打算去偏僻贫穷的国家深入调查研究,有的计划边打工边思考未来。

尽管这三年里发生了不少事,老牌名校也有烂学生和破老师,但我过得更舒心快乐。

不止是因为我认识了丽萨和景吾还有众多来自各国的同学,更是因为我脱离了桎梏。

玩得好的同学问我去不去晚宴后的派对,我摇摇头。

晚宴还未结束,我就和丽萨悄悄溜了,像是到了点的辛德瑞拉。

我们两个拎着碍事的长裙摆,在街道上奔跑,赶着时间跑到了提前看好的酒吧。

这家酒吧每周五晚上会举办知识竞赛,我们两个早就计划好了毕业这一天晚上要喝得酩酊大醉。

酒吧老板一桌塞一张表格,我们填好早已经想好的队名——Asian nerd。

这家酒吧开了数十年了,来参加知识竞赛的都是附近的中老年男居民,这些人根本不是我们的对手。

丽萨负责理科问题,我负责文科问题,不断抢答,屡屡得分。

作为两个计较成绩的亚洲人,我们特意取了这样的队名,参加这样的活动。

酒吧老板敲小钟,“今晚的冠军是Asian ne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