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一起坐在餐桌前,景吾在线上会议办公,我看文献写论文;
晚上我靠在他怀里,听他用低沉的嗓音念诗;
他从邀请我去高档餐厅享受烛光晚餐到手忙脚乱地煎牛排。
我们没有再吵过架,所有的矛盾都被我们避开了。
因为我们都知道时间会越来越少,都只想留下最美好的记忆。
但是有一件事我真的受不了,翻了个身埋怨道,“你能不能别那么用力,再这样你别进屋了。”
景吾也侧躺着,双手伸到我身前环抱着,头凑了过来,在我耳畔边低声笑着,“那我轻点?”
说着他就开始咬人,我不满道,“耳朵都都快被咬掉了,你以前也不这样啊。”
景吾沉默着,稍稍轻柔了些,气势却不减弱。
我叹息着,默许了他的动作。
时间就在我们看不见的缝隙中飞走了,我提交了论文,答辩顺利通过,丽萨也收到了北欧一所大学的博士入学通知书。
我换上了学士服,戴上了学士帽,和丽萨手挽着手去参加毕业典礼。
一个个走到礼堂前,校长先生亲自给每个毕业生拨穗。
大家三三两两和好友、教授合影,景吾专门请了假跑来,他抱着一捧玫瑰花,缓步向我走来。
我们在众人友好的欢呼声中亲吻,被好事者用喷涌的香槟洒了一身,丽萨狂拍了无数张照片。
大家慢慢散伙了,都要回屋换衣服,晚上还有学校组织的毕业晚宴,结束之后好友之间还会去派对玩一圈。
我和丽萨也一样,回到公寓换了礼裙,我把玫瑰花修剪一番插到花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