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是实验室外聘的人员,从小出生在这座偏僻的小镇,这里是距离实验室最近的中转点,老彭斯干些运送物资的活儿,送酒和黑糖饼干到基地。
酒水是山吹律理仅有的饮品,她喜欢品酒,久而久之和负责运酒的老彭斯混了眼熟。
老彭斯曾有个早夭的女儿,是个像雪娃娃一样可爱的孩子,他克制不住地对与女儿同龄的小姑娘怀有同情和保护欲。在山吹律理清洗实验室当天,老彭斯做了一生中最冒险也最值得的决定——他接到实验室向外求援的电话后,狠狠割断了电话线。
他或许只为山吹律理争取了两三分钟的时间,可这已经够了。
“我记得您离开的那天,您的馈赠帮了我大忙,我从不后悔帮助您。”老彭斯慢慢地说,“您这几年过得还好吗?”
“还不错。”山吹律理想了想,说:“离开实验室不久就遇到了新的监护人,是个很喜欢操心的家伙,带着很多需要操心的人。我加入了他们的队伍,虽然还是干杀人的活,但工资高了很多,很自由,有很多同伴。”
“成为首领之后也有很多麻烦。”山吹律理皱眉,“我不理解,总部在横滨的组织为什么要把手伸到欧洲来?不偏不倚,正好是我们最重要的宝石生意,我怀疑森鸥外在故意针对我。”
他个糟心老狐狸坏得很。(指指点点.jpg)
“生意场,不闹个你死我活不得安宁。”山吹律理懒散地说,“我们人少,硬碰硬不划算。我本来打算去横滨,杀港口Mafia一个高层。”
“您亲自出手,想必他已经死了。”老彭斯说。
“不。”山吹律理点了点沾上蜂蜜的唇瓣,“我临时改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