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俄罗斯人:“……果戈理会做后面这件事。”但他不会。

大部分俄罗斯人也不会。

费奥多尔在心里叹气,看着对方一直没有脱的衣服,善良地提醒:“即使不冷,湿衣服穿久了也很不好。”

话是说得贴心极了,但人愣是一下也没有动,没有要避开的意思。

正人君子的样子,像是在说“两个男人有什么好避嫌的”一样,但目光似乎并非如此。

乙方云鹤迅速回忆了一下自己过去看过的经典情节,找到应对的方案。

他的眼神要比对方无辜得多,但话却更为大胆。

“我的头发好像跟链子缠到一起了,可以请您来把我解一下吗?”

“当然。”

好心的陀思先生走进浴室,站到警官的身后。

在对方看不到的地方,肆无忌惮地打量着这具看似纤细实则潜藏着巨大力量的身体。

金色的链子勾着白色的发丝,跟对方描述的情况一样,但并非是自己无法解开的复杂纠缠。

费奥多尔:“确实被勾住了,请您将外套彻底拉开,这样我能有更多的空间来操作。”

警官毫无戒备地快速拉开外套,没有勾住头发的左边滑下肩头,挂在臂弯里,使得身后的人可以轻易地看到自己曾经留下来的咬痕。

过去了几天天,咬破的皮肤处,疤痕已经掉落,但还有着深色的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