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其他的武士也哈哈大笑起来,他们身边的游女神情不自然起来,但也僵硬地陪笑。
自从北条氏的军队进入京都后, 北条的武士就经常光临游廊,他们往往趾高气扬,动作粗鲁, 与人起争执,不遵守游廊的规矩,都是常有的事情。
足利义生没法说话,也无法动作,只能呆在那儿看着鹭枫给他解围。他后悔起自己的鲁莽起来,出了事情自己却又什么都做不了,这些翻涌的情绪乱七八糟地堆在心间,又被揉成一团抛在了脑后,他现在心中只想着赶紧摆脱现在的窘境。
“她之前就交往得不干净,得了病,大人如此强求我也只好说出来了,希望不要坏了大人的兴致。”鹭枫的声音婉转动听。
“”听到这话,声音洪亮的武士终于沉默了下来。
足利义生不禁为鹭枫的机敏叫好,直到武士说了一句:“我不太相信,给我看看。”
“”这回沉默的轮到了鹭枫,“你要看哪里?”
足利义生看到武士的目光锁向了自己,顿时如芒在背,那种侵略与饱含欲望的视线落到身上的感觉,让他十分嫌恶。
“这样不太好吧”有游女细声细气地说道,“大人何必对一个遣婆如此执着,难道我们还不能满足大人们吗?”
“我今天就要她了,让我检查一下吧。”武士将一袋钱甩在了榻榻米上,强硬地拉住了足利义生的手腕。
足利义生惊慌失措地回头,他很想回手反击这个武士,但他不能暴露身份,同时就算打了他十有八九也打不过对方。
“至少等到晚上吧。”鹭枫站了起来,“等到她洗完澡,换上漂亮的衣服,插上透亮的发钗,再将她的夜晚给予您。”
“不用那么麻烦。”武士挑了挑眉,推开相邻一间房的移门,把足利义生甩了进去。
那是一间幽暗的空房间,足利义生倒在地上,看向武士与游女们所站的另一个光亮的房间,心中涌起了恐惧。他有种预感,如果武士就这么把移门拉上,他可能就无法再改变什么了。
一直都是发号施令的他,此刻应该自己做些什么,把自己从困境中拯救出来。
但是,应该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