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言善辩的陀某人对我这个核*武器离家出走前还要掏空他的理想启动资金的行为,词穷了。
一旁吃瓜的果戈理在陀思的眼神威胁下交出了自己的工资卡,他笑的悲切:“玛丽娜,记得早点回来啊。”
我拍了拍他的肩,微笑着,“当然。我没钱了还要找你们要钱呢。”
果戈理:“……”
我离家出走前,将家里不多的钱全部要了过来。当然了,陀思肯定藏了很多,我不信陀思会将所有的钱都掏给我。他分明只是让果戈理出钱了。
为了让果戈理这个赞助商不至于失联,我们互相留了联系方式。我勾肩搭背让他好好赚钱的时候,果戈理这个自由的小丑面色比西伯利亚的雪还要白,惨白。
在陀思的死屋之鼠里,我没有姓名,在陀思所在组织天人五衰中,果戈理有姓名,但他可能连吃饭的钱都没有了。
我没能让陀思不搞事,但我可以让果戈理穷。
想到这里,我对果戈理笑的非常和善了。毕竟是我的赞助商,肩负着给我供应练习题重任的男人。
果戈理怒斥我偏心。
我在大洋彼岸的横滨不咸不淡的说:“嗯。我怕陀思给我摸头杀。”
“你都敢拦他。”
“现在不敢了。我们没关系了,陀思也不必对我手下留情了。”
我怕死怕的非常坦诚,让果戈理无话可说。
就算他知道我是在胡扯。
他惹不起陀思,也惹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