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的。”我面不改色,伸出手来,手心里是刚刚在地上捡的一片叶子,“是这个,刚刚风吹的。”

怀里的祢豆子在看富冈义勇被我rua的乱七八糟的头发。虽然他的头发本来就有翘起来不太听话的部分,但是经过我的手,它由乱的还有点规矩变成了一通乱来。

水柱的颜值要不是能打,这种发型,是个人见到了都得哭。祢豆子咬着竹枷不说话,我就微笑。

顶着一头乱发的富冈义勇伸出手在自己的头上又摸了几把。

“现在没有了。”

他说的很认真。

我笑容大了点:“对,现在没有了。待会去给老师送萩饼吧,祢豆子也要跟老师打好关系。”

“炭治郎。”

“他也去。”

我是不可能做出这种拐走别人的妹妹,不告诉她哥哥这种事的人。毕竟我的老师在柱合会议时给炭治郎和祢豆子的心理阴影应该有些大。

让祢豆子被两个柱带着去见不死川实弥,还是两个被不死川实弥差点在脸上刻“不想看见你们”的两个柱,炭治郎心里不慌是不可能的。

“你在干什么?”

“教你师弟怎么打好跟我老师的关系?”

“我想学。”

“可你没有炭治郎的鼻子。”

炭治郎:我闻到了雾柱身上缺德的味道。

不死川实弥今天遭遇了人生最艰难最暴躁的一天,最可怕的是,他几乎能想象出来这样的日子不会只有今天这一天。

这只是最艰难最暴躁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