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惨大人,我觉得你没救了。”

沉迷管理学的无惨当然没有听到,他要是听到了,可能瞬间就崩了,直接在我脑海里无限循环“给我鲨掉”。

第二天雾柱对新来的队员痛下杀手的新闻就会传遍鬼杀队。

《震惊!妙龄少女对少年举起屠刀,真相竟然是这样》

《让我们走进今日说法,探寻一桩惨案背后的真相》

《细极思恐,那个雾柱竟然是鬼!》

《受害人炭×郎表示: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被砍了》

无惨大人造的孽,无辜医生却要背锅。

如果不是他一时兴起跑到灶门炭治郎家里杀掉他们一家人,事先还不踩点了解他们家的人员组成,灶门炭治郎家里也不会只剩下他和他妹妹。

没能成功抹去让他看的碍眼的继国缘一友人的后代已经够失败了。灶门炭治郎的妹妹变成了鬼,还是一个脱离了他控制的鬼,不吃人只靠睡觉就能变强的鬼。这对比何其惨烈,衬得他这个鬼之始祖没有一点颜面。

指指点点。

这些还算不上要命的话,灶门炭治郎是现任水柱富冈义勇的师弟,师从鳞泷左近次。学了水之呼吸,通过了鬼杀队的最终试炼成了鬼杀队的队员,还有几个性格各异小伙伴。

下一步我就不用说了,他学了水之呼吸,就是用来给无惨来个水调割头的。

我怀里有祢豆子,盘腿坐着,对着正在吃鲑大根,还吃的脸上都粘上的富冈义勇来了一个不太温柔但非常缺德的微笑:“你师弟真棒!”

富冈义勇:“?”

心情好到我都敢rua一把炼狱家传了四百年的发型。咳,开玩笑的,我要真的敢对柱中大哥的发型下手,至少事先要备上一堆烤红薯的。

这是对大哥的尊敬。

但是对富冈义勇,我就没那么多顾忌了,因为熟嘛,所以我对他的头发上下其手,他也只会在吃完鲑大根后才有反应。

“有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