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他伤口刚包扎好就走不行。
第38章
在鬼杀队里,我大概是另一个童磨。
这么想都觉得想用蘑磨头养紫藤花。
——谷川角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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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屑啦。
拿水柱富冈义勇举个例子,因为他没控制好,迄今为止有三碗鲑大根给他陪葬了。当时的水柱从表情和眼神上都死的很彻底,眼睛里的高光没了,动一下的力气也没了。
我凑过去听他说话,只能听见“……鲑大根…”。按理来讲我应该是需要同情一下痛失鲑大根的水柱的,但是因为深受打击后让我为所欲为的水柱实在是省心过了头,我没办法安慰他,只能加快速度给他治疗,最后拍拍他的肩留他一个人黯然神伤。
然后一个人抵着柱子捂住嘴,噗嗤笑出声来。
所以富冈义勇时常用一副我欠他很多鲑大根的眼神看着我是有理由的。我们的关系非常单纯,就是医生和患者,顶多牵扯到鲑大根的交易。
他每失去一碗鲑大根,伤好了之后就会直直的盯着我,直到我看他问他怎么了,他才有些委屈的开口:“鲑大根。”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
谁让他当时没有控制好呢。
我最多只能带着歉意的笑一下。
至于我是怎么从他平淡的跟往日没什么区别的语气里听出来委屈的,你知道一个词叫熟能生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