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从侧面反应了掌握一门外语的重要技巧是随时随地应用,还有环境所迫。
不能读懂富冈语的话,早晚会被富冈义勇气到无话可说。
“不合适。”
大清早的碰上了,我刚打个招呼表示对水柱的尊敬,他开口就是一句不合适。我举起的手移到了我的头发上,将那上面可能会碰到的东西取了下来,是紫藤花的花朵。
对这三个字的翻译不是“打招呼不合适”而是“你头发上有东西,我取下来不合适”。我读懂富冈语的技能可能让他日益懒散,跟我说话的时候平常会直白说出来的话都格外简略。
“水柱大人……”
“不是。”
“富冈先生,下次碰到我的时候可以多说两个字吗?”
“鲑大根。”
交易失败。
谷川弥生拒绝去当水柱的厨娘给他提供鲑大根,更不想让过了几天依旧对那碗没能吃进嘴里的鲑大根耿耿于怀的水柱今天就能吃到鲑大根。
“难得有人可以跟水柱相处的这么好呢。”
蝴蝶忍在发现这种不好现象的时候,似乎很是欣慰。
对于这种现象在那几天的发展我是拒绝回忆的。可能是富冈义勇不善言辞已经到了濒危物种的地步了,所以那几天我面前晃过富冈义勇的时候,总有柱冒出来跟富冈义勇打招呼。
尝试了一下我富冈翻译机的便利性。
我就差捧着富冈义勇的脸对他说:“请富冈先生务必多说一些话。”
当然他的反应我也想到了,富冈义勇式困惑。就算他慢半拍后理解了我的意思,我也不能确保他的脑回路能正确对接,最后的发展就是:
“今天吃了鲑大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