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了他好几年了。

看着他撑着反派的气场逼我做各种无聊的测试题,让我杀人放火,将我治病救人却被救的人恩将仇报的套路玩到我闭着眼就知道下一步病人会怎么闹,是会自己用紫藤花来试图杀我还是拉我去看太阳或者联系鬼杀队惶恐不安的说自己在一个鬼开的诊所里看病。

我那几年经历的医闹套路太多了,我的诊所里过于浓郁的紫藤花气味让鬼杀队的人来了几次都很茫然。

等到我心力交瘁的说我开的是治疗精神病的诊所后,再送他们出去,站在太阳底下跟他们告别,他们就不怀疑我是鬼了。

至于我为什么能站在太阳底下还没变成灰,我对无惨说得是我实验各种治疗阳光过敏症的办法时,是用自己来试药的。可能中途试着试着,以毒攻毒了。

我被无惨抽了两管血。

他不信我说的我研究过我的血液,发现它并没有什么用,放在阳光底下会成灰,也不信我用我的血养过一只鬼,让他到太阳底下时死的跟没喝过的鬼一样的快。

他嫉妒我。

嫉妒到红眼。

所以对我的态度极其恶劣,颐指气使,让我一个医生既没有地位也没有名字,就称呼我为医生。

甚至命令我不能随意走在阳光下,除非是在做特殊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