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已经偏了吧。

现在我已经可以面不改色的注视上弦一那六只眼睛,在安抚患者情绪时,熟练又真心实意的说出“你眼睛真好看”了。

哪怕对着最无理取闹的上弦二,我也可以一边给他的信徒治病,一边应付他治好了对信徒不能早登极乐的忧伤,没治好又对信徒早登极乐产生的忧伤。

如果在第二种情况出现时,他嘴里要是冒出来一句“好好的人,怎么送到你这里就死了呢”。在他为信徒的早逝流出眼泪时,我会将他的磨磨头栽种到花盆里,爱怜的:“哎呀,不会说话的蘑磨头最可爱了。”

反正鬼嘛,只要不是日轮刀和阳光,我给童磨紫藤花泡澡他都没有大问题的。砍了的头会重新长出来,断裂的肢体也能自己愈合。

蘑磨头我一般是用来当紫藤花生长的养料的。

我是眼睛里没有数字的医生,鬼化后也没有太多非人的特征,不用血鬼术的时候身上也没有血腥味。但我在第一次触碰紫藤花的时候,紫藤花的香气让我的身体里有被灼烧腐蚀的反应,碰到它的手都被腐蚀的干干净净。

无惨就站在那里,看我的病人拿出紫藤花说我是不能见光的鬼,活该去死。在我适应了紫藤花的存在后,那个意图用生锈的刀将我活活砍死的病人被我扼断了脖子。紫藤花的紫色花朵撒了一地。

“不伤心吗?”

我对着我的上司叹了口气:“无惨大人,你踩着我的病历本了。”

如果他不在那里的话,我贴个buff就可以解决。他在那里的话,场面就往凶残的地方走了。

我的上司将我好好的一个人变成鬼不说,他还试图测试我的忠心,看我对人是不是有恻隐之心。我转变的太快了他不高兴,勉强自己仁慈留人一命他更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