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杀他给他造成重伤就是赢了,哪怕赔上我的性命,他杀我,就算杀了我,也不会赢。我是千手板间,我死了,还有柱间和扉间,对千手的战局的影响肯定是有的,但不会让千手这边垮掉。
他不一样。
他杀我必定会受伤,受伤的话应付柱间就会吃力,宇智波的族长也许会死在战场上。宇智波这边垮掉一半算轻的。
他在昔日战场上的作用有多大,对宇智波的打击就有多大。
“千手和宇智波不会有结果。”
我们可以再次说话的时候,他坐在对岸,身前有一撮火苗,很快就熄灭了。
“我只能到这地步了。”
那撮火苗就是他努力过后能称为烟花的东西,太小了,但是颜色变化很多。
“已经很好了。”
夏天的萤火虫倒还好一点,是我送他的,在战争的前一天。从玻璃瓶里涌出来的发着光的小虫子是我的查克拉产物,春季快要结束的时候,萤火虫出现的并不密集,千手和宇智波的战争却要开始了。
能在夏天看萤火虫的时候绝不是现在,可能要等到千手和宇智波战争长时间的停止后才会有机会。所以这个承诺迟迟没有兑现。
我捧着一个玻璃瓶将发着光的小虫子放出去的时候,我们还是隔着南贺川。
“算看萤火虫了吧。”
“算。”
等虫子到最后都散了去,周围又失去了光源,我看着南贺川,因为没有写轮眼,所以隔着黑暗看清楚宇智波斑的表情有点难,我就改看南贺川。
他在对岸说:“我想抱你。”
“我身上全是起爆符。”
“我也是。”
那就不是拥抱了,而是谋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