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靠到他背上的是他,觉得浑身毛都快炸了还在忍着的也是他。他在那里嗓音有被逼出来的窘迫:“你闭嘴。”

跟勉强自己被人撸的猫一样。

后来我站在他后面,靠上他的背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转过身愣了一会,写轮眼开着盯住了我的咽喉。

“你能杀我了。”

“你也可以盯住我的咽喉了。”

两个一开始浑身都是雷区的人,凑近一点就开始龇牙威胁对方的兽类,最后变成互相舔毛可以一起玩耍的恋人,进展可以说得上奇迹。

连当事人都不知道怎么变成这样的。

宇智波斑曾经非常耿直的问:“我们怎么会谈恋爱的?”

我的回应也非常耿直,拔出绑腿里的苦无:“要不打一架?”

因为双方都过于耿直,这成了一个未解之谜,每次提出,我们就拿出苦无默契的开始比划。后来因为太费苦无,宇智波斑提议打水漂。

他没赢过我。

后来打水漂决定事情,一般是我赢了就得听他的,“火遁放烟花”“夏天看萤火虫”基本上都是用这个决定的。

火遁那次是我输了。

宇智波斑看着我的水漂半路沉川,他的水漂直接到了南贺川对岸,表情很一言难尽:“这次……”

“我输了,你放烟花。”

他说我赢了他就给我用次火遁,我输了,火遁干什么就我定。他送上门来,我怎么会放过,我可是想输就一定能输的人。

我们过了很长的时间才见下一次,中间隔着的是千手与宇智波的交战期。我知道他不会死,他不知道我能不能撑过去。

他一身血腥气短时间内没能除掉,我身上也有血腥味。这个时候我们是不会接近对方的,隔着南贺川,找个地方坐着,不会说话。我们身上都有各自族人的血,我们也很清醒,那点爱意不足以让恨意熄灭。这时候看见对方除了打一场,没有别的可能。

我走的时候,他在那漆黑一片的对岸低哑的:“不公平。”

不公平在什么地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