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觉得我又拿它们做实验了?”
柱间笑的头上那两缕章鱼须都在动,他说:“板间没有骗我,小草它们真的能长蘑菇!!我果然是板间最喜欢的阿尼甲!!”
扉间:“……”
争论这个问题真是令人不快。
小草已经不只是长蘑菇了,它们甚至集体开了蘑菇花。从柱间把它们带回来,扉间把它们种下去,被称为小草的植物们其实已经从一开始的花盆,到扉间不得不扩大实验室开了块地才能种下它们。
小草配高50厘米茎干粗壮的植物还是挺可爱的。
当然这话不是扉间说的,是柱间说的。
这么高的小草才能支撑得起那一团团的蘑菇花。扉间取下一些蘑菇化验后,结果显示为无毒,所以那天中午和晚上都是蘑菇杂饭。
“大哥和我今天两餐都是蘑菇杂饭,板间种的小草长的。”
可除了这些小草,板间就没有留下更多存在的痕迹了。人的记忆会随着时间淡忘,有关于板间的记忆,最后也只成了他们两个人对板间的记忆。
所以柱间对我这个顶着一张板间脸的女孩子态度之热切可想而知,他一边说着“哎呀板间原来变成女孩子也很好看啊”,一边找到我热衷于问出我母亲的姓。
在他的大脑里完全没有考虑我就是板间的可能性,这让我松了一口气,但是他的问题我没法回答。
我难不成告诉他我的父亲应该就是他,母亲的话是蛇姨。但现实是如此残酷,我什么都不能说,我只是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实验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