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去问大蛇丸,期待着他可以给我一个答案。
这也是我第一次去问大蛇丸我是如何诞生的,作为我睁开眼第一个看到的人,我没将他喊成我的父亲或者母亲,我已经很懂事了。
柱间竖起耳朵听。
大蛇丸面不改色的:“我并不清楚,我只是你的老师,发现你的时候没见到你父母。”又建议道,“要不做个鉴定?”
免了吧。
要是真做了这个玩意,估计柱间能让整个蛇窟都长满蘑菇。他现在已经拉着我体验被蘑菇统治的人生了。
我第一次对弟控感到了窒息。
而且这弟控还是我大哥,我隔着一个马甲听他夸我,说我那英年早逝的曾祖父板间是个天才,说我的天分比板间还要出色,最重要的是我还有一个比曾祖父好的身体。
他已经默认我是我的曾祖父了。
“板间一直想上战场来着,他觉得作为一个千手不能上战场是个耻辱。”
不,我没有。
“父亲不让,我和扉间也不让。他才那么小的孩子,身体又那么弱,去了战场就不可能活着回来。”
“他那时候还没你大,天天咳嗽,脸色都是青白的,但是天赋很好,学忍术永远是我们中最快的一个。”
那是因为我学的最基础的水遁,而你们在学水遁的升升级版。
“板间跟我关系很好,小时候每天睡觉都黏我,长大了也黏我。”
那是因为你黏我啊。
“在知道自己的身体不允许自己上战场后,就开始帮族人们打理农田,研究能种出更多东西的办法,小小年纪就管理着千手所有的农田。”
“还种出了能长蘑菇的蔬菜。”
我表情麻木的听着柱间吹我,充分体验了弟控的滤镜视角,突然间心疼起了我的二哥扉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