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因为是老师。”他就像是在催眠自己似的重复道,随后颤抖着凑过来吻他。
五条悟面无表情地偏过头去,拒绝了这个饱含着绝望意味的吻,只是任由对方的唇瓣轻擦过自己的脸颊。
原来这他妈的压根就不是性向问题。
“你是不是要我哪天真的把你按在床上操.到崩溃,让你体验一下到底什么是玩偶才会长记性?”他迎着年轻人无措的眼神缓缓咧开了一个无比恐怖的笑:“反正我个人还是挺期待的啦,以利亚觉得呢?现在就开始怎么样?老师可以做主,再帮你请上三天假哦。”
指尖顺着脊背危险地游走,一寸寸朝着更加隐秘的部位滑落:“但是得先多喝点水,这三天你大概会哭得死去活来呢——不论是哪里。”
眼见着对方还是没有反应过来,五条悟干脆直接把人抱了起来,离开了这个隐秘的暗室,大踏步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视一路上所有族人的诡异眼神如无物。
直到被人扔到床上时,以利亚都是懵的,他还未从在被人看到亲昵画面的刺激下回过神来,一只有力而修长的手就干脆利落地扒掉了他那本就被扯得松松垮垮的上衣,直到对方开始脱他的裤子的时候年轻人才本能地挣扎了起来。
“——等、老师!”
以利亚慌乱地按住了那只深入裤腰几乎已经触碰到隐私部位的手,对方暂时没有继续动手,只是缓缓吐出一口气,抬起眼神情阴郁地盯着他:“后悔了?”
他嘲讽般的轻嗤了一声,手倒是规规矩矩地抽了回来,顺便把被子丢到了学生身上:“老师有说过吧,永远都不要去触碰你承受不了的——你在干什么。”
五条悟眼神冰冷地盯着对方,明明还惊魂未定,年轻人却依旧朝着自己伸出了双臂,见他没有反应居然再一次凑过来小心地吻了吻那垂下的唇角,甚至笨拙地想要学着将舌尖探进去。
“行。”
五条悟气极反笑,直接将被子扔下床去,将人按得彻底陷进了床榻里。属于成年男性的体重压制住尚且青涩的躯体,手指暗示性极强地精准揉捏着本不该被任何人触碰的部位。
以利亚就像是一架快要坏掉的、反应迟钝的钢琴,除了因痛楚与异常生涩的快意带来的、快要从喉咙里飞出来的颤音,他甚至来不及因演奏者的粗鲁蹂.躏做出相应的反馈。潜意识中时不时浮现的恐怖幻想令他浑身僵直,但是理智告诉他这应该是非常亲昵非常快乐的事。于是年轻人开始强逼着自己放松,唯有本能滑落的生理性眼泪还能彰显出那冰山一角的、隐藏在温驯背后的抗拒。
一个人狼狈不堪,另一个人却衣衫整洁,巨大的羞辱感几乎要令他哭泣着祈求原谅,但是为了那首高远的诗篇,他选择自虐似得紧咬住牙关。
直到身体在对方手里突然极致紧绷着战栗又重归瘫软的那一刻来临,年轻人都是默不作声的,甚至连那下意识的抽搐与逃避都被本人强压了下来……破败的琴键只是沉默等待着那最为激昂的终章。
但是始终一言不发的另一个人终于压不住火气了。
“你是不是要气死我?”
自对方沉默时便始终不曾被人吻过的唇被那人恨恨地咬了一口,白发男人神情阴沉地抽出了被另一个人弄脏的手指,看起来比起操.他更恨不得直接把人揍一顿。
这大概是自己有生之年第一次率先认输,五条悟想,因为手上的粘腻,他只好一边俯身慢慢地亲吻着那泛红的眼角,亲吻着那些突然扑簌簌冒出来的眼泪,一边无奈地叹气:“明明害怕成这个样子……为什么不推开我?难道老师会不顾你的意愿强.奸你么?”
他简直有些咬牙切齿了,隐隐的失落和更加鲜明的怒火夹杂在一起,令本就盘踞于心口的恶念肆意滋长,但年长者终究还是拽住了那头咆哮不休的野兽:“还敢提什么玩偶……你是不是欠收拾?”
年轻人却是在那比月光还要干净温柔的吻下露出了一个含泪的微笑:“因为我在赌。”
是折辱还是爱怜?是放纵还是压抑?是玩偶……还是恋人?
太可笑了,这简直是世间最蠢的赌约,他觉得自己简直就像是个沉迷于爱情小说的无知少女似的,居然靠赌对方能否约束住自己的欲念来试探那人对自己的定位,殊不知人心本不该被试探。
——但是可悲的异常物啊,他也只知道这些最能代表动物性的东西可以与“爱”挂钩了。
五条悟突然明白了些什么,他危险的眯起了眼睛:“……你在故意激怒我。”
冷静下来后五条悟立马发现了不对。以对方那种谨慎敏感的性格,怎么可能在自己警告过后还接连不断地往他的雷点上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