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 张三的特殊战法,可谓是惊世骇俗!

对着一旁的店小二急道:

“你出去看看,张三是不是让花猫给打死了?”

店小二自信的摆手道:

“公子您别急。

这张三挨打都带出来功夫了。

别看他精瘦啊,那皮实着呢。

不出一会儿,他就自己起来了。”

三公子赢天对着张三是越发的好奇。

耐心十足的等着店小二所说的那般。

结果三公子赢天喝了两杯酒。

神奇的一幕出现了。

之前被打的不能动弹的张三。

竟然自己麻利的站了起来。

先拍着浑身的土,然后大摇大摆地往酒肆里走。

眼前的张三是鼻青脸肿,满脸是血,全身淤青。

但是跟没事人一样。

迈着自信且矫健的步伐走到了酒肆门口。

快要进入酒肆门槛之前。

指着南城彪爷和打手花猫消失的放下破口大骂:

“天杀的肖建彪!花猫!”

三公子赢天本以为他要继续说什么狠话亦或者豪言壮语。

三公子赢天一脸期待,对着旁边的店小二竖起了大拇指:

“这个张三,神了!

还真是他娘的抗打!

这要是换了别人,估计早让人高马大、浑身腱子肉的花猫给活活打死了!”

那张三指着南城彪爷、打手花猫消失的方向了一句后。

自豪且骄傲地对着自己竖起了大拇指,就好像他把花猫给教训了一样。

歪着脑袋,抖着肩膀霸气道:

“他娘的!

白马津不打听打听谁不抽三爷嘴巴子?”

噗!

三公子赢天着实被张三这一句“豪言壮语”又给震撼到了。

直接将嘴里喝的酒喷了出来。

混不吝的张三好似打了大胜仗的将军一样。

进入酒肆之内,又开始对着周遭之人吹牛:

“瞧见没有?

也就是三爷了。

这要是换了你们!

早他娘的尿裤子了!”

酒肆掌柜齐胖子估计也是经常见到张三这样。

赶紧奉承应付打:

“得得得!

三爷,啥也别说了。

赶紧找个地方养伤去吧。

还喝呢?

万一你这又喝多了,一天得挨多少打?

这一天得克死多少人啊?”

啪!

之前窝窝囊囊、怂的一个屁都不敢放的张三拍着桌子猖狂地叫嚣道:

“齐胖子,这话三爷我就不爱听了!

挨打怎么了?你们又得打挨吗?

三爷我烂命一条。

有本事他肖建彪打死我啊?

他敢吗?

还南城彪爷?

我呸!”

张三对着地上啐了一口血痰。

这时候有个食客突然对着酒肆门口来了一句:

“哟!彪爷,您怎么又回来了?”

背对着酒肆大门的张三听到彪爷这两个字。

吓得赶紧转头,看都不看,直接跪在地上,对着酒肆门口的空气磕头,哀求道:

“彪爷,我张三还没见酒醒,你权当我是在放屁!

我张三就是个臭狗屎,您大人大量可别打了!

再打就打死我了!”

“哈哈哈哈!”

三公子赢天、店小二、酒肆老板齐胖子以及周遭的几个食客瞬间是哄堂大笑。

张三心说这气氛不对啊。

大着胆子抬头一看,结果酒肆门口连个肖建彪的毛都没有。

当即挑起了,指着那个起哄的食客骂道:

“嘿!

王老六!

你他娘的敢戏弄三爷?

信不信三爷克死你?”

那个叫王老六的食客,当即端着半壶酒走张三跟前,赔笑道:

“三爷,瞧您说的。

我王老六自然是还没活够呢。

三爷您高抬贵手。

这半壶酒就当是我赔罪了。

三爷您慢慢喝。”

张三见得了好处,反正自己是丢人丢完了。

也就不在乎了,端着那个王老六送来的半壶酒。

就着剩菜一个人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最骚的就是喝着喝着似乎忘记了刚才被南城彪爷让花猫往死里打的事。

竟然哼起了小曲,一边笑,一边淫笑,估计脑子里想起了和女人做那等勾当。

这要是换了别人,要么气的要死,要么丢人的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要么反悔自己不应该喝酒乱说话得罪人。

这位张三三爷着实心大。

看的三公子赢天是啧啧称奇:

世间竟然还有这等样人?

我赢天够不要脸的了!

没想到今天遇到对手了。

当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

三公子赢天这还哪里舍得走。

非要验证张三的特殊战法到底灵不灵。

店小二劝了好几次,都被三公子赢天赶走。

直到中午两点多。

酒肆内的闲人、食客、苦力、车夫都去讨生活去了。

走的空空荡荡。

就剩下三公子赢天、店小二、酒肆老板齐胖子。

还有怡然自乐喝着小酒自己跟自己乐呵的张三。

忽然,酒肆门口的街道上出现了一个账房模样的汉子。

四处寻找着什么人。

最后一路竟然来到了三公子赢天所在的酒肆。

一眼就看到了正在一个人喝酒傻乐的张三。

当即走到张三旁边训斥道:

“张三!

你懂不懂规矩?

这出门也不大声招呼。

东家钱老爷要派你赶车送货。

满世界找你。

你可倒好,跑这灌猫尿来了?

我告诉你啊,钱老爷可撂下话了。

你干得了干,干不了啊,你自己走人!

咱们白马津可不缺赶车的车夫!”

那个账房传完了东家钱老爷的话以后。

刚要转身走人。

就看到了缓慢起身,鼻青脸肿、浑身是伤、满脸血迹的张三。

上前仔细看了几下,关切道:

“哎呦喂,这是怎么回事啊?

谁把你打成这样了?”

张三一脸淡定,左右环顾了一下。

店里除了悠闲喝酒的三公子赢天,再无任何一个食客。

酒肆掌柜和店小二都是熟人,也不会说出实情。

脸不红心不跳,对着账房坦然道:

“刚碰到个朋友,闹着玩呢。”

账房噘着嘴一脸不信。

三公子赢天觉得这个张三着实是脸厚心黑,有趣极了。

便起身走到张三旁边,捡起了张三的破衣服,披在了张三身上。

对着账房微笑着解释道:

“没错。

刚才张三跟咱们南城彪爷划拳。

谁输了往谁脸上扇一下。

张三他老输。

就变成这副模样了。”

三公子赢天说完之后。

飘然的回到了自己位置。

自己完美的替张三挽回了颜面。

账房一看帮张三说话的乃是一位从未见过的贵公子。

就他腰间的那块玉佩就价值连城。

人家说的话能有假?

顿时是,也不敢对张三撒气了。

反而觉得张三可以啊,居然都跟南城彪爷称兄道弟了。

这得是什么关系啊。

张三一看这个神神秘秘猜不透的白袍公子居然帮自己扯谎。

再一看账房嘴里一直嘀咕着南城彪爷。

瞬间是高昂起了脑袋,挺胸抬头,还真就把刚才差一点暴打一顿差点打死的自己的南城彪爷肖建彪当成了称兄道弟、无话不说的好兄弟。

账房态度瞬间萎靡了下来,躬着腰对着张三客气道:

“那南城彪爷在咱们白马津多大的名声啊。

你说你跟彪爷这么熟识,怎么以前没听你说过啊?

跟我还藏着掖着,你可真不够意思。”

张三穿着三公子赢天给他披上的破衣服故作神秘道:

“这个老肖啊,他是我大哥。

平时啊也不常见,今天啊他喝多了。

非得让我陪他玩儿,你看!”

张三抖搂着身子无奈道:

“就给玩成这样了。

没办法,谁让他是我大哥呢。”

账房也是被使坏的三公子赢天给骗了。

竟然还真信了,老老实实地问道:

“张三,不,三爷。

你们哥们平时见面就这么个玩法?

你瞅瞅你的脸,都成什么样了。”

张三吃惊地看向账房:

“老侯,这你就大惊小怪、一无所知了。

这才哪到哪啊?

你说划拳输了,罚酒有什么意思。

别说抽大嘴巴子,就是热油锅里捞秤砣,你输了,就得认罚。”

丈夫认真的回道:

“你们哥们玩的也太血腥了吧。

到底是道上混的,玩的就是跟人不一样。

三爷啊,我老侯算是看出来了。

你张三是一条汉子!

我老侯眼拙了。

以前有得罪的地方。

您还多多海涵。

往后有用得到我老侯的地方,您只管言声!”

张三拉着一脸坦诚的账房老侯低声道:

“老侯啊。

你以后少在东家那边少告我的刁状。

我张三就知足了。”

账房老侯赶紧解释道:

“瞧您说的。

我是那样的人嘛。”

二人说着说着就要走出酒肆。

酒肆掌柜齐胖子急道:

“张三!

酒钱你还没给呢!”

张三回头本想说记账。

三公子赢天突然插嘴道:

“不用了,他的酒菜钱本公子掏了。”

酒肆掌柜齐胖子高兴不已,心说不用张三再赊账了。

“得嘞,这位公子,全听您的!”

站在酒肆门口准备走人的张三和账房老侯看向了冲着他们微笑的三公子赢天。

这才仔细上下打量起三公子赢天。

张三一边大量一边活泛起心思:

这不开眼的是谁啊?

哪个地主家的傻儿子?

有钱没处花还是怎么的?

三爷我今天运气真是好,不但有人送酒,还有人替三爷掏酒菜钱!

还“结识”了南城彪爷。

这一躺,没白来!

“这位公子,我张三谢过了!

告辞!”

张三在账房老侯的搀扶下,准备离开酒肆回东家钱老爷那里拉货。

账房老侯在转身的时候嘴里嘀咕道:

“三爷,您真是涨行市了!

那公子跟你什么关系啊?

瞧见了吗?

那公子腰间的玉佩啊。

就是咱们东家钱老爷不吃不喝攒十辈子的钱都卖不起。”

张三怔了一下,当即对着账房老侯吹了起来:

“也没什么关系。

就是我一普通的朋友。

非要请我吃饭。

你说说……”

三公子赢天当即起身,对着走到酒肆门口的张三和账房老侯喊道:

“张三。

等等。

本公子有话给你说。”

张三借着这个机会又给账房老侯低声吹嘘道:

“瞧见了吗?

非不让走。

我可没拿他当朋友啊。

他自己上赶着叫三爷我。”

账房老侯赶紧奉承道:

“您三爷谁啊!

今天可算是让我老侯开了眼了。

有啥您赶紧说吧。”

张三再度回到酒肆内,甩着个膀子傲娇道:

“公子,您说吧。”

三公子赢天看向了张三旁边的账房老侯微笑道:

“本公子是想单独跟张三说说。

劳烦您退出几步。”

“好的,公子。”

账房老侯识趣的退出酒肆,跟张三保持了十多米的距离。

酒肆内的掌柜齐胖子和店小二也是明白人。

赶紧去了后厨。

三公子赢天客气道:

“张三哥。

听说你会赶车?”

张三自豪道:

“瞧您说的。

在咱们白马津啊。

就属我张三赶马车的手艺最好。

不管它是什么马。

让我张三这么一鞭子下去。

往马屁股上一轮啊。

别说让它往东就往东,让它往西就往西。

让它快,它就不敢慢,让它慢,它就不敢快。

只要是我张三想让它往天上跑。

那也就是几鞭子的事……”

三公子赢天一听这张三又犯了吹牛的毛病。

当即打断道:

“行了,行了。

您张三赶马车的名声,本公子自然是如雷贯耳。”

张三一听就愣了:

“什么?

如来灌耳?

那您这耳朵让雷给劈过啊?

那公子您还真是福大命大,这都没死。”

“……”

三公子赢天闻言差一点摔个趔趄。

心说张三还真是粗鄙的厉害,当真是市井小民。

平稳了一下心神,耐着性子道:

“这个如雷贯耳啊,就是说您赶马车的手艺,大家都知道。

本公子想请您以后专门负责给本公子赶马车。

本公子正好缺一个赶马车的。

至于工钱嘛,你随便开。

本公子不在乎。”

张三一听就乐了:

嘿!这年头还有这种二傻子?

三爷就说这公子是地主家的傻儿子。

还真是。

张三当即伸出五根手指,试探性说道:

“一个月五贯钱?

不算多吧?”

三公子赢天出身王室贵胄,只会花钱,不会挣钱。

对钱根本没有概念。

什么五贯钱?没听过。

在三公子赢天的概念里只有多少金子。

一听这五贯钱,自己没有听过,那必然也不多。

实际上足足顶一个车夫干一年的工钱还多几倍。

三公子赢天豪气道:

“就五贯钱。

你说多少就是多少。

那现在可以跟本公子走了吧?”

张三更加开心了:

这公子还真是二世祖。

三爷我这不得抓住机会坑死他?

但为了不露怯,依旧傲娇道:

“敢问公子,我张三以后给您赶马车。

在哪啊?

白马津还是魏国别的地方?

我瞅您眼生。”

三公子赢天微笑道:

“好眼力。

本公子确实不是魏国人。

而是从秦国而来……”

张三一听秦国二字,瞬间有点不高兴了。

因为这些年随着秦国的崛起,山东六国将秦国人妖魔化,不停地污蔑。

什么秦国乃虎狼之国,上行下效,底层的人无知。

秦国故而被山东六国所卑。

张三有些不情愿道:

“你不会是想着带着我去秦国吧?”

三公子赢天摆手道:

“非也,本公子要去赵国邯郸待几年。

也不是几年,总之要待一段时间。

咱们下一站就去赵国。”

张三一听赵国,脸都黑了:

“赵国?

公子,我张三乃是中山国人。

赵国灭我国家,乃是我张三的仇国。

您就是给多少钱,我都不去。

告辞!”

张三也不给三公子赢天这个秦国人好脸。

当即甩着头拉着脸就走了。

门口等待的账房老侯一看那个贵公子竟然一脸着急的追着张三出来。

心里对张三是更加的尊敬和害怕了。

“张三!

你别走啊!

咱们这谈的好好地!

有事好商量!

有事好商量啊!”

张三依旧不理。

搂着账房老侯就往东家钱老爷的货栈走。

账房老侯不解询问道:

“张三,不,三爷,这位公子有什么事求您啊?”

张三摇头晃脑地顺势吹道:

“害,这公子啊,非要求着三爷我给他去拉车。

说一个月二十金。

你说说。

三爷就是那么容易请得动的人?

就那么见钱眼开的人?

瞧不起谁呢?

有钱了不起?

谁给他惯得臭毛病!”

账房老侯被张三唬得是一愣一愣的,一脸敬仰道:

“到底是您三爷。

境界就是跟我们这些俗人不一样。

一个月二十金都不放在眼里?

牛逼啊!”

张三跟着吹道:

“老侯啊,不是三爷我说你。

不就二十金吗?

瞧你这点出息!

走,赶紧走,别耽误了东家钱老爷的事。”

“得嘞,三爷,我老侯以后全听您的。”

三公子赢天看着张三被账房老侯叫走。

心里还真不是滋味。

不是多欣赏张三这个喜欢吹牛脸厚心黑。

就是有一种落寞的挫败感。

他三公子赢天何等样人?

那多少权贵在他眼里算个屁?

多少百战老将见了三公子赢天那不得恭敬地跟见到先人一样。

结果这个又穷又丑还喜欢吹牛不要脸的张三竟然拒绝了天之骄子三公子赢天。

这让三公子赢天如何受得了。

三公子赢天苦笑着摇头返回了酒肆。

虽然贵为罗网之主、墨家钜子、三万玄甲军统帅、魏国魏王的亲叔叔信陵君魏无忌的女婿。

权势可谓滔天,本身又是未来的秦候。

可他不能以权去欺负张三这个本质不坏的市井小民。

要不然他可真就是仗势欺人的纨绔公子了。

三公子赢天返回酒肆之内,酒肆老板齐胖子、店小二也都从后厨出来。

三公子赢天端着酒杯喝了最后一口以后。

在店小二的催促下准备走人。

三公子赢天也就决定到了赵国再随便找个车夫好了。

正要准备走人的时候。

一个车夫急匆匆一脸欢笑的跑了进来。

站在酒肆门口大口喘气。

差一点撞到了三公子赢天。

三公子赢天一看那个苦力正是刚才在酒肆内看张三被花猫教训的苦力中的一个。

但也没有多想,只想着赶紧离开白马津赶路去赵国。

不是三公子赢天如店小二所说真的南城彪爷带人报复。

而是南城彪爷这种下三滥的东西,根本就不配三公子赢天去看。

更别说教训了,一旦去教训,只会脏了三公子赢天的手。

故而出门急匆匆而去。

那个苦力则对着酒肆内的掌柜齐胖子和店小二兴奋地喊道:

“齐掌柜,小二哥。

你们两个听说了吗?”

酒肆掌柜齐胖子和店小二一脸茫然:

“听说什么了?

你这么风风火火的,难不成你娘又生小孩了?”

那个苦力反呛道:

“你娘才生了呢。

知道吗?

刚才打张三的花猫。

死了!

横死街头啊!”

“什么?”

走出酒肆外牵着马车准备离开的三公子赢天正在原地人都傻了麻了惊了。

当即松开马缰绳,激动地再度折返酒肆,找那个苦力质问。

酒肆掌柜齐胖子和店小二那叫一个淡定,白了一眼那个苦力道:

“害!

我当是你娘真的生了呢。

原来是南城彪爷的手下花猫死了啊。

你别说了,指定是让张三给克死了。

这花猫和南城彪爷可真够不开眼的。

连张三都敢打。

估计三天之内,这个命令花猫去打张三的南城彪爷啊。

也得横死街头,下场比花猫还惨。”

那苦力笑道:

“那肯定啊。

张三是谁啊。

中山国来的妖人。

真他娘的邪性。

刚才花猫还活蹦乱跳,一个大活人。

现在说死就死。”

沓沓沓!

酒肆外也听得很清楚的三公子赢天不是用赶。

而是跑了进来,也不嫌那个苦力身上的污泥。

抓着苦力的肩膀兴奋道:

“花猫真的死了?”

那个苦力有些疑惑地看着为什么听到花猫死了这么兴奋的三公子赢天。

如实道:

“对啊。

花猫死的透透的,我看的真真的。

那家伙,死的那叫一个惨哟。”

三公子赢天更加感兴趣了,亢奋道:

“这位大哥,你仔细说说这个花猫到底是怎么死的?”

苦力反问道:

“那个花猫跟您有仇?”

三公子赢天急道:

“本公子刚来白马津,到哪里跟他去结仇。

刚才你也见了,那都过去了,本公子不至于盼他死了不是。”

苦力又反问道:

“公子您没盼他死。

怎么笑的这么高兴?”

那边的酒肆掌柜和店小二对着那个没眼色的苦力训道:

“人家公子是看得起你,让你说你就说。

废话真多!”

(午觉都没睡啊,只能写这么多了。

我已经把fg改成18000字了。

算是不要脸的完成了。

这理解是一下为什么对张三篇幅有点多。

因为张三是中后期一个重要角色,负责日常搞笑,以及他身份乃是个伏笔。

是中期故事的重要伏笔,所以用了不少文字,明天就结束进入赵国,开始全新的故事。

你要的角色大多数都有,感谢一路支持的兄弟,爱死你们了,跪谢!)

紫笔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