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那边绘声绘色的吹牛。
一起的小六子居然跟着配合,一脸气愤道:
“就是,敢往三哥的脑袋上吐瓜子皮。
真是,这事地好好讲讲。
反了他了!”
周遭的食客们纷纷嘲笑,酒肆内的掌柜齐胖子、店小二努力憋笑。
三公子赢天倒是更加好奇:
这个张三,本公子看他怎么往下吹!
张三立刻代入了幻想中的剧情,一脸气愤道:
“我抬头刚要骂。
发现上面连个鬼影都没有。
再仔细一瞅啊。
那瓜子皮啊是从城楼上大牌匾后面掉下来的。
哦……我明白了……”
张三当即一脸得意骄傲地环顾周遭看他的食客,故意大声说道:
“那是咱二弟盖聂在叫咱呢。
你想啊。
那大牌匾离地足有几十丈高。
瞅着都眼晕,除了我二弟盖聂,谁还有这能耐啊。
我就冲上面喊……”
张三当即抬起头对着房梁喊道:
“二弟,叫兄弟有事啊?”
张三又低下头看着听得已经心驰神往的小六子绘声绘色、有板有眼地继续说道:
“话音未落,就看到大牌匾后面,一道白光,直奔那飞檐去了。
再仔细一瞧,你猜怎么着?”
小六子听得是十分陶醉:
“怎么着?”
张三一脸自豪道:
“我二弟盖聂来了一个倒挂金钩,就挂在了那飞檐上了。
你说神不神?”
小六子赞叹道:
“那可真够神的!
这功夫,到底是鬼谷传人。
这剑圣盖聂真这么大难耐?
那您怎么不跟他学学那轻功啊?”
张三歪着头一脸嫌弃道:
“这你就不懂了吧。
江湖上都有规矩,朋友归朋友,门派归门派。
我跟二弟盖聂乃是平辈的朋友。
哪有互相学功夫的道理。”
张三当即指着小酒肆对面的一个妓院,小六子顺着一看。
张三继续道:
“看到没有?”
“看到了。”
张三眯着眼睛指着青楼笑道:
“我二弟盖聂洗澡啊。
就那认那儿。
那天啊,也是命里注定出事。
我们两个刚进妓院里洗澡的地方啊。
就遇到了我二弟的仇家。
我二弟脱衣服比我快啊。
我还没等脱裤子呢。
人家就钻到水桶里了。
等我脱光了身子。
正要往里走,得,我二弟的仇家都冲了进来。
好家伙,四条大汉啊。
直扑热水桶子。
想把我二弟盖聂给按住。
我呀。
当时晚了一步,就听到里面噗通!噗通!
我二弟盖聂就把这四条大汉撂平在水桶里了。
就跟扔装了货物的麻袋一样。”
张三说到激动处,那可是神色飞扬,眉飞色舞,竖起大拇指咬着牙皱着眉继续吹道:
“我二弟盖聂光着腚,来了一个旱地拔葱,嗖!
窜出了两丈多高!
只见一道白光,就顺着妓院的房顶上飞了出去。
那瓦片是稀里哗啦、稀里哗啦,砸的这四条汉子一个个头破血流。
我顺手拿起一个汗巾,往腰上一绑。
就跑到了门口。
这个时候啊,就见我三哥站在妓院的房顶上就像老鹰一样。
唰一下,飞到了另一个街道房子的房顶上。
回头,冲我一抱拳。
这一闪身,就没影了!”
“哈哈哈哈!”
最先绷不住的乃是掌柜齐胖子,当面嘲讽道:
“张三,你就吹吧你。
反正吹牛也不犯法。
你出门看看,从对面屋顶飞过来,少说也得有十几丈。
他剑圣盖聂长翅膀了?
哼!
他就是真的长翅膀了。
他光着身子到处跑?
有这癖好?
喜欢给别人看自己的短处?”
“哈哈哈哈!”
周遭的食客包括三公子赢天都跟着笑了起来:
等本公子见到了盖聂,一定要问问他到底有没有光着身子到处跑啊!
哈哈哈哈!
周遭一个看似读过书的人指着张三笑骂道:
“张三,你是不是又喝多了?
上一次在这里你还说你的二弟乃是楚王呢。
哈哈哈哈!”
张三自觉被周遭的人戳破了牛皮,愤而起身。
对着食案一拍:
“你们呐,都是俗人。
井底的蛤蟆,见过多大的天啊!
你们三爷当年在江湖上那也是有一号的。
说出来吓死你们。”
周遭的食客纷纷指着张三笑道:
“行了别吹了!”
“张三你个中山国人,怎么跑到我们魏国来吹牛了?”
“你一天不吹牛你能死啊?”
张三这边被周遭的食客这么一激。
再加上确实喝多了。
想要挣回这个面子。
当即安稳的坐下来,虽然对着小六子说。
实际上是给在场酒客说。
借着酒劲嚷嚷道:
“上一次,我帮忙赶车送东家钱老板去城南边收账。
结果遇到了游侠何铁手。
非要跟三爷我过过招。
嘿!
嘴上还挺客气,说是以剑会友……”
周遭的看客依旧听着。
唯独那两个单独坐的帮派人物。
本来跟三公子赢天一样一直喝酒。
结果听到了张三提到了游侠何铁手。
瞬间齐齐恶狠狠地看向了已经喝大了胡乱吹牛的张三。
张三本人还浑然不知,继续摇头晃脑的吹嘘道:
“我说兄弟,好好的,过什么招啊。
是吧,我服了,成不成。
不成!
人家是死乞白赖的非要过招不可。”
一旁的小六子跟着吹嘘道:
“那是他不知道您的厉害。
我说三哥,您真得让他见识见识。”
张三无奈道:
“没法子,那就陪着玩吧。
说好了点到为止。
可这小子气盛啊。
瞅着我让了他两招没还手。
就想来真格的了。
啪!
一个刀掌!
就奔着我喉头切过来。
哎,当时我就烦了。
我说这小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啊。
咱让你两招,那是让给你何铁手留点面子。
是吧。
这小子怎么不知好歹啊。
不成!
我心里说啊。
我得让这小子长点记性。
年轻轻的,你得知道谁才是白马津的爷!”
这话听得那两个帮派人物是越发的愤怒。
那边的三公子赢天注意到了食客中那两个看上去凶狠的人面部表情的变化。
但是不明白他们为什么听张三吹牛会生气。
一旁的小六子拱火道:
“三哥,这个时候你该出手啊!”
张三是吹越没边,跟着比划起来:
“我这一闪身,翻过手来。
啪!
一个穿云掌!
就派在这小子的胸口上了。
你猜怎么着。
这小子就跟纸鸢一样,飘出了一丈多。
砰!就贴在了墙上,跟年画似的。
哈哈哈哈!
要不是咱扶了他一把。
这小子的门牙就磕掉了。”
“哈哈哈哈!”
满场大笑,整个酒肆内充满了快活的气氛。
除了三公子赢天以及那两个看上去凶狠的人。
因为张三背对着那两个人。
所以没有注意到。
那两个凶狠的人,一个打手模样的人气愤地想要起身。
被令一个长相更为凶狠的人就按住了。
那边的掌柜齐胖子对着周遭的食客提醒道:
“这张三啊,今天又喝醉了。
这主啊,他只要一过四两。
立马找不着北。
就咱们白马津的黑白两道啊。
他是谁也瞧不上。
就我听他吹啊,他打了多少人了。
可谁也没看见啊。”
一旁的食客阴阳怪气道:
“我倒是看见过。
不过啊都是别人打他。
哈哈哈哈!”
三公子赢天吃饱喝足,拍拍肚子准备走人,继续赶路。
谁知道张三背后的两个凶狠的人站起了身。
走到了还在吹牛的张三旁边。
掌柜齐胖子瞪大了眼睛一看,对着三公子赢天这边的食客嘀咕道:
“那不是城南地头蛇肖建彪和他的手下花猫吗?”
“张三这一回算是栽了。”
这一下倒是令准备起身走人的三公子赢天煞有兴致的继续看热闹。
肖建彪和手下花猫站在张三旁一左一右堵死张三要走的路。
其中肖建彪恭敬地对张三行礼,皮笑肉不笑,客气道:
“这位是张三爷?”
周遭的人知道那是南城肖建彪,号称南城彪爷,乃是当地一霸。
纷纷闭紧了嘴巴,也不敢说话,就直勾勾地看着张三和肖建彪。
喝醉的张三摇晃着脑袋,满不在乎,看也不看周遭两个人,手里端着酒杯鄙夷道:
“你谁啊?”
肖建彪闻言脸色越来越不好,但是还是没有发作,则更加恭敬客气道:
“说出来让您笑话。
在下乃是游侠何铁手的弟子。
也学过那么几手三脚猫的功夫……”
张三一下意识到了有些不妙。
胆寒地握着手中的酒杯用眼角余光盯着肖建彪上下打量。
但不敢直视。
张三对面的小六子看出了南城彪爷的身份,低下头慢慢喝酒,不敢搭腔。
肖建彪却继续客气道:
“不好意思。
您刚才说的游侠何铁手乃是鄙人的师父。
既然三爷教了我师父几手绝活儿。
今天也该让我见识见识。
这样吧。
先让我这位小兄弟跟三爷讨教几招怎么样?”
张三这才缓慢地放下酒杯,转头看向跟他说话的人看去。
就这一眼,张三看到了肖建彪那张凶神恶煞的脸。
吓得一个机灵,差一点没从椅子上掉下来:
坏事了!
是南城彪爷!
这一回牛皮吹大了,撞人家枪口上了。
三爷我这一回可栽了!
肖建彪往后退了一步,对着手下花猫使着眼色吩咐道:
“花猫。
跟三爷好好学几手。”
周遭的食客纷纷捂着嘴低声道:
“张三,这一回可完蛋了。
张三今天算是撞在了阎王爷的裤裆里。”
“这位南城彪爷,可是南城大名鼎鼎刀子帮的帮主?”
“可不是嘛。
那在咱们白马津道上有一号啊。
连当即官府的小吏见了他都得让他三分。
张三啊,正是不知道深浅……”
三公子嬴天则端着酒杯想看看这个张三到底有什么本事。
要不然也不敢吹出这么大的牛皮啊。
煞有兴致的看着。
肖建彪的手下花猫一个秃头大汉,面向凶狠,一身腱子肉,身上全是刀疤和纹身。
看上去就知道不是省油的灯。
必然是个狠人。
那花猫围绕着张三和小六子观察着走了一圈。
最后站在心虚不已双腿悄悄发抖的张三跟前,摊开双手,微笑着挑衅道:
“来吧!
三爷!”
随即花猫摆出一个招式,等着张三亮招,两个人好好且所一番。
站在一旁的南城彪爷则悠闲地扇着扇子,等着看张三的下场。
“三爷好样的!”
“敢跟彪爷动手!
够厉害的啊!”
“花猫大哥那也是硬茬子啊。
张三,怎么着,快点动手啊!”
这看热闹的不嫌事大。
有的苦力、车夫跟着瞎起哄。
张三一下就被驾到了火上烤。
擦了擦人头上的汗,缓慢起身。
三公子赢天一看他那看上去精瘦的身子。
那掌心全是虚汗的手都不知道放哪。
便知道张三根本就不动武技。
花猫严肃下来,一脸杀气,摆着招式道:
“来吧,三爷。
你先出手,还是我先出手?”
“……”
张三傻愣在原地不知道如何是好。
小六子见势不妙,低着头拔腿就从酒肆后面跑了。
周遭的食客一看要打架。
这不是他们一天里最快活的事情嘛。
纷纷熟练的在狭窄的酒肆内让出位置。
三公子赢天这才明白了他没有进入酒肆前店小二对他的好言相劝。
不是无的放矢,看样子这里经常因为一言不合而打架斗殴。
想在想想也是,这些魏国底层之人,一个个穷的都快要饭了。
整日无所事事,就在这里等着过活,在这种三教九流所待的地方。
不出事才怪,要是有钱赚,谁也不会来这里没事看热闹不是。
张三见小六子拔腿就跑,脑子里瞬间来了主意。
“小六子,你跑什么啊。
有三哥在这呢……”
张三这就去要追。
刚跑到大家让出来的空地。
张三就被周遭看热闹的闲人们堵住。
根本不让他跑。
这些闲人怎么可能错过这么一个看热闹取乐子的好机会呢。
“小六子……”
张三伸出手探着脖子呼喊。
本想着小六子替他撑撑场面。
结果跑的比狗还快。
此刻早已不见了踪影。
又被周遭的闲人堵住路来。
心里苦叹良久:
我没事喝什么酒啊!
这不是没事找事嘛!
可大家看着我呢!
这要是怂了!
我张三以后还活不活人?
张三无奈叹了一口气,最后鼓起勇气硬着头皮转过身。
看着摆开架势准备开打的花猫和悠闲地扇着扇子的南城彪爷。
张三故意抬起两个肩膀,看上去气势十足的样子。心虚道:
“我说这位兄弟。
这不合适吧?
这家就是的齐老板,是我的朋友。
咱们挨个过招,我无所谓……”
南城彪爷扇着扇子坐到了刚才小六子坐的位置看着张三继续“表演。”
张三晃着肩膀不怂道:
“可是齐老板受得了吗?
这锅碗瓢盆要是打烂了……”
肖建彪摇着扇子坏笑道:
“没关系三爷。
您尽管放开了玩耍。
打烂了东西算我的。
齐老板这我自有交代。”
肖建彪发出笑面虎一般的笑容,眼神凌厉威胁,皮笑肉不笑道:
“齐老板,您说呢?”
酒肆掌柜齐胖子被南城彪爷看了那么一眼,眼角不自觉的抽搐一下,客客气气地回道:
“彪爷,您随意,您随意。
小店还得仗着您照应呢。”
肖建彪对于酒肆老板齐胖子的回答十分满意:
“齐老板是个明白人。”
然后又看向额头虚汗越来越多的张三道:
“三爷。
您可听仔细了啊。
连我的人算在内,打死了白打,绝对用不着您偿命……”
这一句话吓得张三发抖的双腿差一点弯曲当众跪下。
表情越来越害怕。
肖建彪继续道:
“您呐,就放开了玩。
把心放到肚子里,就算是您打死了我的手下。
那就是我们学艺不精。”
“……”
张三连同周遭的食客、酒肆老板纷纷低下了头。
张三虽然害怕,但是脑子反应很快。
迅速找到了一个说辞:
“这不合江湖的规矩啊。
那就是以武会友……会友。
它……它也得下帖子,定好了时间。
还得摘个清静的地方摆场子。
它不是一天半天的事。
是吧。
哪能……难能上来就比划呀?
这么办吧。
你们合计一下,我先回去等着。
等你们合计好了,把帖子给我送去。”
张三低着头嚣张的要往外走。
南城彪爷猛地一拍桌子。
啪!
吓得张三在原地打了一个机灵,识相的退回了原地。
看向一脸火气的南城彪爷。
南城彪爷咬着牙吹胡子瞪眼喝令道:
“花猫,给我教训这个不识高低、给脸不要脸的东西!”
花猫立刻冲到了张三面前,张三赶紧赔笑。
花猫低着头拉着张三走到肖建彪旁边。
先冲着张三一阵假笑。
随即猛地抬手,抡圆了对着张三脸上就是一个嘴巴子。
啪!
这一个大嘴巴子,声音响亮清脆。
抽的毫无防备亦或者说是根本不敢防备的张三原地转了一圈。
差点把人给扇飞了。
啪!
张三这边还没有站稳。
花猫又抬起手对着张三另一张脸又是一巴掌。
啪!
张三又原地反向转了一圈。
看的周遭的食客那叫一个心惊肉跳。
酒肆老板齐胖子都不忍心去看。
“猫爷,扇的漂亮!”
“打的好!”
“打他妈的!”
周遭的闲人纷纷起哄叫好喝彩。
“这个张三确实该教训教训。
这一张嘴尽会吹牛。”
三公子赢天点着头看着一切。
啪啪啪!
花猫又连续抽了张三五六个清脆的大嘴巴子。
直抽的张三是七荤八素,头晕眼花,腮帮子疼不说。
整个人都给抽晕了。
“哎!”
花猫又对着不敢还手的张三一顿拳头脚踢。
打的那叫一个热闹。
张三不停地惨叫,向往东边躲。
被花猫从东边抽到西边。
想往西边躲,让花猫打到了东边。
南城彪爷还在一旁嘲讽道:
“我说三爷。
瞧您这两步走的。
弯腰弓背,跟个虾米似的。
走起路来还一探一探。
一看就是个赶车的下贱东西!
你要是练过武,这世上就没武了。
都改成六了。”
花猫在南城彪爷说话的时候。
故意没有出手。
好让大家伙听到南城彪爷的话。
张三则靠在柱子上不停地大喘气。
等南城彪爷训斥完。
花猫又撕扯住张三的衣领,对着面门就是一记重拳。
直打的张三眼冒金星、鼻子喷血,整个人失去控制,站在原地不停地发抖。
啪啪啪!
花猫还不住手,对着已经被打傻了的张三脸上又是几个嘴巴子。
扇的张三是晕头转向,整个人不知道在干嘛。
花猫趁机对着原地瞎转胡乱躲避的张三屁股上狠狠一脚。
没想到张三被花猫一脚。
踹到了三公子赢天那边。
像个喷血的皮球一样的张三就毫无目的,用脑袋撞向了三公子赢天。
三公子赢天当即拿出扇子。
害怕满脸是血的张三弄脏了自己的衣服。
用扇子抵住了躬着个身子的张三的脑袋,不让其靠近。
那花猫是越打越起劲,越大就上劲。
满脸得意大笑,难得跟着南城彪爷在这群贱民跟前抖落威风。
冲到站在原地躬着身子一动不动嘴里躺血的张三后面。
一把撕住张三的后勃颈就要往三公子赢天的饭桌上砸。
“嘿!
没事找本公子的麻烦?
在本公子面前炫耀武力?
反了你了!”
三公子赢天也不说话。
以雷电之速,用扇子骨抵在了花猫撕扯住张三的手腕。
使其不得发力,这样就会让张三的脑袋碰到自己的桌子。
也就不用被剩饭酒水溅了一身。
自己是过来吃饭的,不是过来打架的。
“嗯?”
花猫打的正开心,忽然愣了一下,疑惑自己为什么使不上劲。
低头一看悠然的三公子赢天正用手中的扇子抵住了他的手腕。
三公子赢天微笑道:
“要打去那边打!
不要弄脏了本公子的衣服。
明白吗?”
周遭的食客一看居然有人敢跟南城彪爷的手下花猫叫板。
当即指着三公子赢天窃窃私语道:
“还真有不怕死的!”
“你看那公子长得。
浑身有几两肉啊!
他怎么敢的啊?”
“这一下可有热闹看咯。”
南城彪爷肖建彪这才注意到了一直在墙角吃饭的三公子赢天。
当着三公子赢天上下打量一番,做出一个评价:
哪来的公子哥?
怎么这么眼生?
白马津的有钱公子老子都认识啊?
这打上瘾难得抖落威风的花猫十分的亢奋。
也不看看三公子赢天是谁。
另一只手指着三公子赢天开口就骂:
“嘿,你他妈……”
“臭嘴!
该打!”
三公子赢天猛地起身,在所有人都没有来的及眨眼的情况下。
以手中扇子对着花猫的脸上就是一扇子。
“哎呀!”
花猫惨叫一声,松开张三接连后退。